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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煕白一觉醒来,莫名的心口发闷,有点烦躁。
“唔…”摸了摸发闷的胸口,小心的迈着步子,朝地叫走去。
很自然的走向西南方向,放置自己的小坛子的地方,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皱了皱眉,心有些发慌。
拿出碧绿色的小玉瓶,将四周的酒水马上倒入瓶中,不知为何,心越来越慌。
酒妖,每月的十五日必须回到酒中修养,而怀着孕的她,回到酒中休养的时间越久就越好。
将大半酒窖的酒倒入瓶中,又拿出了一个普通的小玉瓶,用酒水装满。
匆匆回房。
房门外,大雨瓢泼,雷声震震。
由于下雨的原因,天色很暗。
原本在门外候着的丫鬟,进来将烛火全都点亮了,不知是何原因,把窗户都给关上了。
煕白一个人坐在房中,看着那跳跃的烛火,心,有些发凉。
煕木,还是没回来。
往常这个时间,他的确也没回来。
但是只要一打雷,他无论如何都在身边。
因为,她害怕。
她抚摸着肚子,小声的说:“不怕…不怕…娘亲在……不怕……”
不知是在安慰孩子,还是在安慰自己。
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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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煕木跪在祠堂中,看着窗外雷声震震,有些担心。
老爷子以及他的父母,还有另外几房的七大姑八大姨三大伯。
还有那所谓玄真寺法道。
呵。
老爷子目光复杂看着煕木,说实话煕白那小丫头,他很喜欢,可他也不想煕家正房的独苗,受妖物蛊惑。
“可………可有依据?”
“这是自然,我若无所依据,也不敢诓骗您老人家。”这般说到,灵樾拿出煕白原身,施法,坛中的酒水逐渐幻化出煕白的影像,一颦一笑,无半分不相像。
这下,所有人无话可说,煕木也是如此,因为他知道她的确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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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房门被粗暴的踹开,几个丫鬟收走了她手中的玉瓶,闻了闻,发现果然是酒。
把玉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酒香弥漫。
不过好在他们没有再继续搜下去。
煕白,小心的将自己的玉瓶藏好,乖乖的跟他们走了,不听话,吃苦的是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酒喜潮湿,不喜干燥。
她终究还是小看了煕家人。
连夜,她就被送到了这荒芜之地。
四周黄沙遍地,艳阳高照,气候十分干燥。
并且她听当地人说,这儿…半年都不一定会下一次雨。
她小心地缩在房子中,房门外的丫鬟每天都会给她送来一杯水和一顿饭。
老爷子原先交代的必然不是这样,毕竟她还怀着孕。
想来是这里的丫鬟还看不起她,克扣了饭菜。
她哪里知道,煕家也发生了巨大的变故,根本就没有人会管她。
她等了许久,也未等到那心心念念之人。
心,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