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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已矣，生者勿扰。王婆，你这张嘴巴，什么时候能把死人说活了那才叫本事。”近两天听见有的人唠嗑又把渺渺的妈妈扯了出来，我就觉得纳闷了，人家去世那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总不能白住着人家的房子，我想，总不能对她一无所知，我想。以前不去了解是没有那个心力。这几天四处问了一些人，对渺渺的妈妈算是摸清了个八九分。
“奶的，你今天晚上要是不伺候好老子，明天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喂狗。”
我只觉这句话好熟悉好熟悉，他骑在我的身上像个野兽一样，前一秒钟他还深情款款地揉捏着我，下一秒钟他就变了，他粗暴地进进出出，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想让他停下，可话还没有说出口，他猛烈的撞击就让我直接昏阙。
“何琼，别给老子装死，你他妈的不干净，也好意思装死，快给老子起来!”
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不干净是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干净？我看看这里，多么漂亮的大红色，于是我醒来了，他继续他的粗暴……
一个月下来，我已经分辨不清东南西北，我只想回家，回到那座生我养我的小镇。
“臭婆娘，你在那里发什么呆？你是傻了，还是癫了，你把黄豆往哪倒。”
我的婆婆打骂我，我的丈夫打骂我，我的老师我的母亲重来没有来看过我。我想啊，要是我真的疯了该多好啊。
“何琼，何琼！”
我第一次看见我的丈夫为了我焦急的面孔。
“恭喜啊，怀孕了。”医生的话传入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应不应该高兴，毕竟我的婆婆不高兴，我的丈夫也不高兴。他们为什么不高兴呢？我敢肯定他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血脉。
“何琼，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走吧，你留在这里孩子生不下来。”
“我走，我走哪里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让我走到哪里去？周昆明，一日夫妻百日恩，相处这么久了，我以为你早就放下了。”
他开始疯狂地撕我，他突然停下动作，“随便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我在他家生不下来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让我干各种各样的脏活累活，他白天不在家的时候他的母亲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地打骂我。
终于有一天，我躺在他的怀里。
“想好了，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医生的话，简单，绝情，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