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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过那段很黑的路的时候,安之沫说:“要不然我们去教室吧?”
自己的屋太小了,不适合补课。
臻北枼拉着她,没有回答,直接去了她家。
她知道,反抗无效,只能打开门。
狭小的屋里,空气巨然升温。
安之沫到了两杯凉水,递给臻北枼一杯,捧着自己的马克杯,坐到旁边的书桌前。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吧!”她准备开始补课了。
臻北枼却选择了柔软的床,坐下。
他对她招招手,让她过来,安之沫却没有动。
“今天还补课吗?”她轻声问道。
这位少爷今天到底怎么了?一声不吭的,一张脸臭得,像是有人欠他钱没还似的。
“你过来。”他开口道。
安之沫磨蹭了好一会,才走过去,坐到他身边。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在她反抗的时候,伸手捞了一下她的腰,因为重心不稳,她跌倒在他腿上,被他用手压住。
见她反抗,他轻声说道:“别动,我看看。”
他安慰着她,轻轻的拉开她的衣扣,露出后背。
安之沫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跑过,他用这样的方式,不会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伤口吧?
她还以为……
安静的爬在他腿上,安之沫掐断了自己的想法,低声说道:“今天我问过医生呢,说过不了几天就会好。”
“最近没搽药膏吗?”他看着伤口问,如果擦了药膏的话,绝对不会变得这么严重。
“有,擦了的。”安之沫肯定的说道。
擦是擦了的,只是有些时候没有擦全面,毕竟她的手,只能伸那么长。
“你在干嘛?”安之沫觉得他在轻轻的碰自己的泡,不过此刻那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别动。”他耐心的安慰着她,小心的拿出一根消过毒的针,把泡里的水积到一边,然后用针穿刺了一个小眼,把里面的水给挤了出来。
“你到底在干嘛呀?”安之沫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敢动。
“有些伤口把水放了,它才更容易好。”他轻声细语的解释道。
“别,那样容易感染的。”安之沫怕针不小心刺到伤口上,没敢乱动,不过,眼泪哗哗的在眼眶打转,快要哭出来了。
“相信我,不会的。”他小心翼翼的把伤口里面的那些肮脏的水全部弄出来,直到整个伤口很干,他才拿纱布,帮她把伤口裹好。
“明天晚上我来帮你拆纱布,相信我,没事的。”他又一次保证道。
“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她终于可以坐起来了,立刻坐到离他很远的地方。
“我小时候也被烫伤过,医院的医生都说不放泡,后来那个泡就越来越大,里面的水也越来越多,后来医生说可以了,可他却没有把里面的水弄干,最后导致伤口感染,到现在还留着一个疤痕。”他笑着说。
安之沫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臻北枼却卷起袖子,让她看他手背上的伤,那里还有一些黑色的污渍,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