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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是瞧不起自己啊,孙月的怒气值马上又激增了起来,可说出的话却还是很客气:
“别着急啊,我知道你医术挺好的,可是这是医馆的流程啊,想当做馆医生,那就要从实习医生做起,很多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想要一个实习机会还拿
不到呢,而且你只要干的好还是可以升到做馆医生的嘛。”
吕青平听了,心想也是,要升职还真是要一步一步的来,可是让自己和这医馆的女儿处于同一职位,总是有点不太舒服,自己是有真才实学的,而这医馆女儿,这明显是靠关系的嘛,于是便说道:
“我的医术怎么样,你是知道的,这实习的名声也太不好听了,而且还要和你平起平坐,工资上得加点,不然我不干。”
哦?和自己平起平坐是种耻辱啊?孙月算是理解吕青平的意思了,桌子下粉嫩,修长的手指已经握成了拳头,过了好一会,才压制了下去,问道:
“那你想加多少?”
“一一得二,加两万吧。”吕青平不假思索。
一一得二?这是哪门子的理由啊?我还二二得四,三三见九呢,有什么关系啊?不光是孙月,静儿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吕先生,我们这里做馆医生的工资才是四万。”
咦?终于得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吕青平笑了: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我比你们的做馆医生差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立马就走人。”
静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连忙低头不语,孙月接过话头: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那一个人的能力不应该和他的工资相匹配吗?”
孙月没话说了,能力和收入相匹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医馆有医馆的规定啊,可这些话说了恐怕无用,只会被嘲笑迂腐,不能破格用人。再
想吕青平的医术确实非同小可,孙月只好答应了下来:
“好吧,四万就四万吧,不过,这是破格录用,你对外还是说两万,不然,其他人会有意见的。”
“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做不来。”
孙月感觉自己又被噎住了,关键还无法反驳,人家吕青平要求光明正大,这有什么错呢?自己如果坚持,只会显得更加显得小人:
工资谈好了,接下来便是签合同,吕青平突然提出要四处看看,了解一下环境,这是正当要求,孙月不可能不答应,便让静儿带着吕青平去到处看看。
静儿听了,连忙领着吕青平出了办公室。二人刚一离开,孙月就摊在了沙发上,还揉了揉太阳穴。
孙氏医馆很大,各种建筑错落有致,吕青很是欣赏。
不错,不错,吕青平暗暗点头,对环境很是满意,可一转头,见院子中间还有院子,是靠着围墙建起的,这院子还不止一个,吕青平举目四望,发现沿着围墙差不多有五六出院子,
不懂就问,吕青平叫住了静儿:
“这些院子是怎么回事?”
静儿微微一笑:
“这些院子是馆主和三个老中医住的,另外两处是待客用的。”
这才是真好啊,住在院子里,孙青平感叹,转了转,见馆主院子上的匾额是仁心堂,另外的则是天一馆,谷神馆,灵枢馆。待客的则是迎客馆和悦朋馆。
转了一圈,吕青平最喜欢的就是迎客馆的那颗梧桐了,毕竟家有梧桐树,自有凤凰来嘛,他可还有找媳妇的任务呢。
逛完后,吕青平和静儿回到办公室。
孙月见吕青平过来了,连忙打叠起精神来,没办法,通过和吕青平的接触,她算是发现了,若是不拿出对待恶魔的劲头来,那不光是处于下风的问题,还会被气个半死。
内心做好了精神建设,孙月语气还是蛮亲切的:
“怎么样?对我们孙氏医馆还满意吧?”
吕青平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豪阔的医馆,自然是满意的,便答道:
“满意,满意,如此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大手笔啊。”
孙月见他这么说,心想终于听到一句好话了,便拿出了准备好的合同:
“那我们签一下合同吧?”
这要是一般人,工资四万,管吃管住,签合同的时候肯定是感激不尽的,可吕青平却犹豫了起来,把合同拿起来,看了一眼,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要反悔吧?孙月微微皱眉: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吕青平挠了挠头:
“你知道我是农村的,所以有些事情需要贵馆体谅一下。”
农村的,需要体谅,孙月听了眼珠子一转,心想这家伙不是用不惯城市的马桶吧?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啊,找两个水泥师傅改造一下就成了,所以压根没当回事:
“什么农村不农村的,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说好了,我会尽量满足的。”
“哦,那就好,你知道,我们农村都是住院子的,一家一个院落,所以我对城市的公寓还是不太习惯,实话告诉你吧,昨天就因为住在旅馆里,我都没有睡好。”吕青平这样说道。
孙月一下就听明白了吕青平是想住院子,脸暗了下来,她还没院子住呢,辈分在这搁着呢。
“我这个人吧,还特别喜欢梧桐,我就住在那迎客馆好了。”吕青平还自作主张起来了。
孙月脸摇头:
“这个真不行。”
“哦,这样啊,那我走人。”吕青平说完就要走。
孙月都急眼了:
“公寓也挺好的,干嘛住院子?”
吕青平却一点不领情,坚持要住院子。
孙月只好给父亲打电话,可孙长林一听说吕青平的名字,便直接说道: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就这样,吕青平得到了迎客馆的钥匙。
接下来,签了合同,吕青平还挺热情:
“孙小姐,静儿,有空去我家里玩,我这人就喜欢热闹。”
说完便扬长而去。
去你家里玩?这是我家!孙月都快跳起来了,实在不明白自己作为千金小姐得不到的东西,父亲怎么就给了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