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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真好啊,想不到到处都是商机!有钱人快乐吗?妈的有钱人的快乐咱们根本想象不到好吗?!”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苏沧的神色有些黯然,不过他马上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继续美滋滋的翻看黄利普送给他的东西。
终于洛基感受到苏沧将神识探入空间镯,马上忍不住跳了出来,跟随苏沧的意念一起出来了。
“苏沧,你这个家伙,妈的,居然敢害老子,你知道你把什么东西放在里面了吗?!”
见到莫名生气的洛基,苏沧也有些一脸蒙蔽:“什么东西啊,我干什么了?还害你!”
“你自己去看!那一块小石头,要多危险有多危险,你居然把它和我放在一起,真特么的拿兔子不当人啊!”
洛基气愤之下连连爆粗,苏苍按照洛基的指示,取出了那块不规则的小石块。
“一块石头而已啊,有什么吗?”
他在手里端详了半天,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想着递给洛基让它再仔细看看。
“别别别,别特码的递给我,你自己好好看一看,这个东西我跟你讲啊!老鼻子危险了!你是不知道啊……”
似乎为了强调自己并没有说谎,洛基将自己在空间镯里面所遇到的一幕,添油加醋的讲给苏沧听。
当然,顺便将自己吃掉的那些蔬菜和水果也全部推到了那个突然出现的黑洞里面也是常规操作。
“是的,就是这个黑洞!居然吸走了部分空间镯里面的东西,不信你都可以感受一下,少了好多胡萝卜和蔬菜……”
“这个小石头,要不要这么厉害啊。”
苏沧撵着手里的那个不规则小石头,又不知从哪来了一股感觉,莫名奇妙却又油然而生,一如他见到那个乌漆漆的卷轴一般。
“就是这样的,总之你快把它扔掉,不要把它放进空间镯里面!再放进去,老子就与你断交!”
洛基说什么也不同意苏沧将这石头再放回空间镯了,苏沧想了想,既然这块石头听起来这么屌,当然不能扔掉了。于是他便找了根绳子将它系了起来,挂在了脖子里面。
“看!这下好了吧,有危险,我第一个受到伤害,你放心吧,交给我了,老铁没毛病!”
苏沧才不在意什么黑洞不黑洞的,在他看来,一块石头就是石头,他到现在毕竟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识过法器,甚至宝石能引发的巨大力量他都不是很清楚。
外城的人只是知道魔法师,具体魔法师怎么个魔法法他们压根就不会懂的,更别提这些奇妙莫测的法器了。
“行吧,出了事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老子要休息了,你自己耍吧,提心吊胆了一天终于能躺下了。”
洛基感觉到自己身为一只兔子,也有些疲惫,于是便得瑟的躺到苏沧的床上准备睡个美美的觉。
苏沧也懒得管洛基,而是美滋滋的开始研究起黄利普给自己的那块卷轴,不过连贺级魔法师黄利普都研究不出来,苏沧又能研究出什么呢?
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困意袭来,苏沧便拿着那块卷轴,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苏沧沉睡的时候,那块乌漆漆的卷轴随着他不经意的翻身,碰到了苏沧挂在脖子里面的那块不规则石块。
突然间像是两种极为不相容的能量发生了碰撞,一团非常微小,但却明亮到极致的光芒,在苏沧脖颈处爆发。
那块不规则的石块突然分裂成两块——同样大小,光滑无比的小圆石,用完美无瑕来形容都不足够。
而那块乌漆漆像是块用脏了的抹布的卷轴,居然存存龟裂,露出了紫到极致的本体,似乎两方还准备再硬碰一次。
就当两颗小石子与那块紫色的卷轴,再次在空中即将碰到的时候,双方非常人性化的,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纷纷突然改变了主意。
两颗小石子分别冲到了苏沧的双刀里面,而那个紫色卷轴则是直接冲入了苏沧的身体。
这时苏沧正睡得正香,突然感受到屁股底下一阵滚烫,似乎自己的双刀燃烧了起来,烫的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像是被人灌进了一壶开水,脑浆沸腾,疼得苏沧登时又在地上打滚。
“我尼玛搞什么呀!大哥,发羊癫疯吗?”
洛基见到在地上打滚的苏沧,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凑到苏沧身边抬起爪子,强行硬掐他的人中。
在巨木森林生活久了,连一只兔子都会掐人中这种人类必备救命技能了。
“圣光!圣光破法圣光破法破法圣光!”
苏沧在地上疯狂的打滚,嘴里不断的翻来覆去说的这四个字,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此时苏沧的脑海意识当中突然像是接入了一台超级计算机,无数的信息量疯狂的涌向他的脑袋。
大爆炸的知识信息量充斥满了整个脑细胞,让他头痛欲裂。
虽然卷轴分七阶,人类都知道,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只有真正的强者才知道,紫色的卷轴几乎是不会存在于这个星球上的。
像在这座星球顶尖的王级魔法师艾木笠,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一截紫色的卷轴是什么样子的。
而此时苏沧的身体却融入了一张紫的都要发黑了的卷轴!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沧终于缓了过来,脑袋好像适应了那爆炸的信息量。
感受着脑海中突然多出的那些东西,苏沧隐约觉得这好像好像是一种魔法,而且还是那种强大到了极致的顶尖魔法。
“圣光破法!喔,尼玛,这么屌的名字,我苏沧真是厉害!”即便苏沧在傻,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一篇功法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厉害的那种。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看来我苏沧不光要有钱,而且还会变得更强,哈哈哈哈哈!”
苏沧这外城人的脑细胞就是简单,也不知道是意淫出了什么样光明的未来,他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只留下一只在风中凌乱的兔子,伸手还比划着掐人中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