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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两个下人不停的敲打着房间门,“太太,您开开门好不好,您不吃饭不吃药事小,要是您在里面出了点什么事,您让我们怎么跟先生交代?太太,太太………”

    隔着厚重的房门,两个下人苦苦哀求的话可谓是声情并茂,只差没给苏凡珂跪下了。

    这样的戏码在萧纪景来之前就足足上演了两个小时之久,可苏凡珂却是铁了心的不愿回话,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又没做错什么?

    萧纪景凭什么这么对她?

    锁她?

    很好………

    禁她的足?

    可以………

    她不用他来锁,她自己锁自己总是可以的吧?

    苏凡珂嫌门外的两个下人太吵,索性往床上一躺,把自己彻底的深埋进被子,再也不起来。

    可两个小时过去了,她不但没如愿以偿的睡着,反而被两个下人吵得越来越烦燥。

    其中一个下人率先发现了萧纪景,“先………”,生字还没出口,便被萧纪景的禁声动作给打断了。

    下人哭丧着脸,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小声说:“先生,太太她………”

    萧纪景冷眼看着被苏凡珂从里面反锁上的门,刻意压低了音量,“你过来。”

    “是。”

    他轻声交代了几句。

    随后两个下人便不再敲门,也不再哀求了。

    而是安静的,走了。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终于安静了下来。

    那些扰了她的声音,终于终于的消失了。

    苏凡珂也终于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空气里满是蔷薇的花香,正如从萧纪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有香气那般,总是那样的怡人,那样的沁人心脾。

    苏凡珂闭上眼,独自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切。

    可是只用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苏凡珂又突然觉得不习惯起来。

    她记得这个房间之前是萧纪景母亲的,再加上这个房间太空太大,床的正对面又刚好挂着那幅巨大的油画。

    所以这突然间安静了下来,苏凡珂便不由的觉得心里似乎有些毛毛的。

    猛的坐起身来,她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裹,再缓缓的蜷缩到角落。

    她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墙上的画。

    “那个………,妈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妈妈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打扰你的,要不是萧纪景那男人他………”

    砰!!!

    一声巨响。

    窗户的玻璃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似乎被什么特殊的力量,在一瞬间就震得粉碎,散落得满地都是。

    “啊——”苏凡珂大叫了一声。

    她显然是被吓坏了。

    她下意识的用手捂紧了耳朵,闭上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掀开被子下了床,就连自己没穿鞋这件事也给彻底的忘记了。

    此时此刻,她一心只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别墅。

    她的脚掌被满地的碎玻璃划破,流了满地血她都不曾发觉,她只顾着疯一样的冲到门边,“咔”的一声把门打开。

    然而………

    就在房间门被她打开的那一刻,一个充满了不屑与嘲讽的声音,毫无阻拦的、强势的贯穿了她的耳膜。

    “怎么出来了?不打算绝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