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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考虑耳部的情况下,这些人臣下觉得多了。”
诸葛亮却是摇着头说道。
然而诸葛亮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也知道这些人不带回去不行。
不过他还是很担心人多之后整合起来的问题太多。
这些聚集地招来的人可不比山部那种情况,山部要是吞并了之后,只要控制好了,山部里的成员是没有后路可以走了,最后只能一步一步跟着鹰部的步伐。
而聚集地里的人本来就不是安生的主,到时候一个不好全跑了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要真直接跑了还算好的,诸葛亮也不怕这个,诸葛亮就怕这类人多起来之后到时候在部落里生事的话更麻烦。
“当然了,这些人带回去之后,耳部的威胁已经降到很低的地步了,已经不用再大张旗鼓的去防范了,找几个人时刻盯着他们就好了。现在不计后果单纯用人数去堆的话,耳部的问题已经不大了。只是不符合我们的想法罢了。”
“嗯,这我清楚,现阶段能不动手最好别动。”
薛让说道。
“让我先把这些人养养,等明年春天之后,等他们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到时候就能在保证在伤亡最少的情况下吞并山部以外的部落。”
人人人,薛让他们之所以等那么久,其实还是为了能少死几个人而已,并不是说他们此时没有办法去搞事,只是代价很大而已,而且一个不小心搞死自己也有可能。
“到时候,能兵不血刃最好,虽然这个条件会限制我们能使用的手段,但是不管怎样,能多一个是一个。”
起点太低,鹰部在桑坦平原上只是排在第二梯队的势力,不说前面有个强悍一点的蚁部,而且旁边还一个虎视眈眈的耳部。
这种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薛让感到举步维艰,到处都施展不开手脚。
各个部落之间实力的差距是按人口数量来判定的,在个人武力差不多的情况下,那人口占优的一方拥有着绝对的优势。
人口,就是薛让他们此时迫切想要拥有的。
而人口的来源不外乎两种,一种靠生育,一种靠抢。
靠生的话...
别开玩笑了,图腾还收集不收集了?是准备水到天荒地老吗?
单纯靠生育肯定是不行的,那只能靠抢了。
薛让他们此时已经把桑坦平原当做自己的后园了,附近的几个部落薛让早就已经当成是自己的了,区别只是时间长或者短而已。
而薛让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保存有生力量,能保证他们之后能够有足够的力量走出桑坦平原。
“这个臣下明白。”
诸葛亮点点头,这些事情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两人都已经是烂熟于心了。
两人边讲边带着人向好银部外面走去。
而薛让走没几步,却是看着左侧不远的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阿猫阿狗,那个是怎么回事?”
薛让一指不远处的两个少年说道。
这两少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跟其他人一样盯着阿狗身上的肉干。
奇怪的是他们两人都是阴阳脸,一半黝黑,另一半则是白得令人感到诡异,已经不是薛让之前时代的黄种人那种白了,可能比之白人还更甚一点。
“那应该是白首。”
阿猫顺着薛让指的方向看去,说道。
“他们的年纪不大,而且白首的颜色还很新,应该不是这附近的人,咱们这附近没有这习惯,就算有,近一段时间没听说过有哪个部落被灭族了。”
阿猫盯着瞧了瞧,说道。
“白首?灭族?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薛让不解,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以前听长老说过。
长老说某些地方的部落开战之后,在一方落败了以后,他们会给战败的一族用白刺染上一边的脸颊,用来区别他们身份。”
“白刺?”
薛让不解问道。
“我们这附近没有,我也没见过,但是长老有讲过,长老说只要把白刺捣烂了,不管涂抹在身体的哪个地方,那个地方都会变成白色的,就像那两个一样。”
阿猫一指那两人脸上发白的地方继续说道。
“这算强力漂白剂,还是特效美白产品?”
薛让不解,这玩意真有这么好的功效?这要是拿回他那个时代,怕是非洲人民有救了...
世界上就再也没有种族歧视了,全是白的一堆...
“长老说白刺是有时效的,一年之后会慢慢变回去,当快没了的时候,会从新再刷一遍。”
“确定了,他们肯定是白首,酋长你看,他们两手的大拇指被砍断了,这是为了防止战败一方再拿起武器来战斗,战败一方的男性都会在第一时间里砍掉两手的大拇指,我们这虽然没有白首,但是也有砍拇指的这习惯。”
薛让闻言看向了两个少年的手部,确实发现了他们的大拇指早已不见,而且伤口的结痂还没有脱落。
“嗯...”
听闻阿猫的解释,薛让知道这个白首其实跟奴隶是画等号的。
薛让沉吟了一下,随即朝着那两个少年走了过去。
而诸葛亮看到这,知道薛让可能有把这两人招回去的想法,带着阿猫他们跟着去了。
离得近了,薛让也看清了两人的容貌,很普通,如果不是那白得诡异的另一半脸,这两个少年放人堆里薛让肯定认不出来。
再离近了一点,薛让发现这两个少年此时状态很不好,他们的嘴唇现在跟那白的诡异的脸有的一比,发白干枯的嘴唇一看就知道是很久没进食过食物和水了。他们现在只是相依着靠在了一起,全身上下可能就只有那双眼睛能动了。
“你们从哪来的?”
薛让已经走到了面前,蹲在了两人面前说道。
离近了细看,这两个少年面相很相似,应该是兄弟。
“哟,还挺有个性的嘛。”
薛让惊讶的说道,这两个少年听了薛让的话根本没有回答想法,不约的抬头望着天,丝毫不理会薛让。
都快饿死了还敢皮?你们怕不是真皮沙发。
薛让心里笑道,然后从身后解下了水袋,二话不说先灌了一口,然后大声的感叹道。
“emm,这大热天的,有口水喝真的舒服。”
说完砸吧了一会嘴,好像在回味着。
然后接着又咚咚咚的灌了几口。
小样,有种别舔嘴唇啊,薛让心里笑道。
此时的薛让嘴里喝着,眼神却是瞟到了右边那年轻人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眼神也从望天变成了望着水袋。
“不来一口?”
薛让喝完之后把水袋递到了两人面前说道。
左边那个年轻人动作从刚才望天之后就没变过,而右边的这个在薛让放下水袋之后又变成了望天。
我看你们能忍到什么时候,薛让收起了水袋,奸笑着朝阿狗说道。
“阿狗,我饿了,给我来块腊肉。
阿狗闻言两眼一翻白,看薛让笑的这副德性就知道薛让要干什么了,上次他也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