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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牢,三人并坐,灯影摇曳。
“好久没吃烤鸡了啊。”狂人打了一个饱嗝。
他的面前散落着几片鸡骨。
药师捻捻胡须:“听说长久时间不吃东西,突然吃的多了,肠胃会炸。”
“药师啊,你嘴上的油没擦干净。”狂人说道。
药师舔了舔嘴唇,看到狂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咋滴,我整来的烤鸡,吃点咋滴。”
狂人摊了摊手:“吃呗,我说啥了吗?”
姜玉阳笑了起来。
药师看向姜玉阳:“小姜啊,你笑什么?”
“前辈,你昨天刚被狂人前辈打伤了啊。”姜玉阳道。
药师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就倒了个干净:“是啊。”
姜玉阳瞪大了眼睛:“那这个其乐融融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狂人粗声说道:“这事一码归一码。”
“好吧。”姜玉阳顺便倒了一杯酒,也喝了下去。
狂人看着姜玉阳麻利的动作:“你小子学的倒快。”
“哈哈,”姜玉阳笑道:“狂人前辈对刀法可有研究?”
“啧啧,这就问上了啊,药师。”狂人看向药师。
药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饮酒。
“切,不理老子。”狂人拎起一个酒瓶一口闷了下去。
姜玉阳也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
狂人道:“刀法啊,那我就用东瀛剑圣见到的剑法与你来一番剑谈好了。”
姜玉阳道:“东瀛剑圣用的是剑吧?”
“中原以外之蛮夷皆是只有剑一说,只不过是分为单锋或是双锋罢了,你可知居合?”
“嗯。”
“中原称为拔刀术。”
“原来如此,我以前有些不解,如今前辈一讲,玉阳茅塞顿开。”
狂人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做刀直指,酒罐上留下了一个洞:“他的剑术要理便是集中与专注。”
姜玉阳看着酒罐上的孔洞,默默无语。
狂人站起身来:“药师我记得你也会用刀吧,不指点这小子嘛?”
“我不同,只是单纯内力的叠积罢了。”药师也同样站起身来。
“这小子要走刀道么?”狂人向前一步。
“或许吧。”药师对答道。
“啧啧,小子起来吧。”狂人说道:“武功一个人想是没有用的,比划比划才是真的。”
“嘿嘿,不必了,集中与专注的话,我可以靠自己来打磨了。”姜玉阳说道。
“比比不好吗?”狂人说道。
“前辈,没必要的。”姜玉阳道。
“真的不来么?”
“不了,前辈。”
“悟性挺高悟性挺高,万事靠自己。”狂人转过头去:“药师松绑吧。”
“嗯。”药师回道,随即过去解开了狂人身上的锁链。
“前辈这是……”姜玉阳讶异道。
“不借外力,才能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才能,这便是我与狂人对你心性的要求,一个人若习惯依靠外力,那这个人便废了。”
“是。”姜玉阳道。
药师说道:“这也就是他可以适应光线和吃很多东西的原因。”
“原来如此。”姜玉阳点点头。
“小子走吧,出去练这里太暗了了,这点子灯真不够看的。”
三人走出了暗牢,狂人率先而行,姜玉阳走在中间,药师走在最后,关上牢门的一刻,药师朝着无人的阴影看了一眼,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