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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还真忘了。”药师一拍脑袋。
“是吧，我早就知道你忘了，所以我特意来提醒你一下。”抠门张眨了眨眼睛。
药师说道：“少放你的罗圈屁，来找我干嘛？”
“没事不能找你啊。”抠门张脸上笑出了一朵。
药师提高嗓音：“小乙，送客。”
“别别别，你有没有什么炼废了的药啊，或者不错的药的药渣之类的。”抠门张又端起来杯子看了看小乙。
小乙又给他续了一杯。
“我早该想到的。”药师扶额。
“想到啥？”
“你以前还是卖药材，后来卖被我扔了的药力降低了的药材，再后来卖从我这儿坑的药，如今你已经抠门到要废药了，滚哪。”话语之间药师运起内力打向了抠门张。
“莫要动手，莫要动手。”抠门张拿着水杯边喝边后撤喝完后顺便还了水杯。
门嘎吱一声闭上了。
药师看着抠门张快速的溜走叹了一口气，阴寒之力随即笼罩茶壶：“小乙浇吧，别浪费了。”
“师傅，你也变的抠了呢。”小乙笑道。
药师笑道：“小乙，你到我屋里书架上第三层找到我的药师生平抄五十遍。”
“啊!!!”小乙睁大了眼睛：“别啊师傅。”
药师笑眯眯的说道：“抄不完不准睡觉。”
“玉阳，走吧，买烤鸡，打酒。”药师站起身来。
“是，前辈。”姜玉阳同样站起身来。
青苔石板路，苍茫二人行。
“前辈，客人是什么啊？”姜玉阳走在路上忍不住问道。
药师说道：“玉阳啊，你父亲没告诉你这御……清境的事情嘛？”
姜玉阳回道：“没有，只是在他的笔记里偶然提到了御清境位置，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喔。”药师捻了捻胡子：“俗话言道：十里不同音，何况这里不仅是十里之遥更是岁月之远，那你是如何听的懂我们说话的?我们又是如何听的懂你们说话的?”
姜玉阳一时间愣住了。
“你可以猜一猜是什么原因?”
“因为你们同外界还有接触。”
姜玉阳回答的很快，因为答案已经放在了他的手边，随后他闭上了嘴，他想到这些事已经算是不算机密的机密了，再问下去就真的是机密了，且药师也没有要说的意思，自己更不必问了。
然而在药师路上根本不在想这些，他在思索着要不要把事情都告诉姜玉阳呢？也该告诉他一些了，不过不能都说就是了。
“玉阳啊，我问你个事?其他的暂且按下，以后再聊。”
“前辈请讲。”
“世间什么是最广阔的?”
“自是天地。”
“天地之外为何?”
“应是混沌。”
“那天地与混沌谁大？”
“这……”
姜玉阳愣住了，谁人会想这些问题呢？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是混沌吧。”
“很好，那继续往下想”药师的声音变得很严肃，他看向姜玉阳：“我发现……”
鬼使神差的姜玉阳也正好看向了药师。
“天地之外仍有天地。”
“什么意思?”姜玉阳说道。
药师继续说道：“你想过没有，盘古开天地，被挤开的混沌去往何处?”
姜玉阳不确定的说道：“这……也可能是被压的更紧实了？”
药师说道：“那为什么盘古要开天地?”
姜玉阳道：“因为混沌团在一起啊。”
药师继续道：“有没有可能是别的盘古挤过来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