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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阳在一旁努力的练功了。
药师坐在一旁,闭上了眼睛。
…………
他眼睛再睁开时,是在一间屋子里。
根生,很普通的名字,他今年36岁。
他很穷,穷的离谱,穷的特别。
他很富,可以说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家里有十几亩的田地,一处庄园,不少的鸡鸭。
这么看起来他也不穷,他不仅不懒,而且还很勤快,这样的人还会穷吗?
哦,还忘了说,他有一双儿女。
一个看起来不穷的人若是很穷的话,那肯地是遇到了难处,凭他自己解决不了难处。
他的妻子是生病了。
他了许多的钱。
他也请了许多的医生。
他笑着喂给她一碗一碗的药。
她也努力的喝了下去。
他哭着看着她的离去。
她,躺着离去了……
他,根生,老了。
疾病带离的不仅仅是一条生命,还是一个家的的希望。
他没有心思跳到河里抓一尾鲤鱼,炖给她吃了。
他也不会坐在椅子上抱着孩子同她一齐唱歌了。
他想过去死,但是他不能。
情深至极处也不能同生共死吗?
不能,有比情更重的东西,那是责任。
毕竟他总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给孩子做一个好的榜样,这是父母的责任,母亲虽然不在了,父亲就得扛起这个责任。
家里是足够富足的。
他决定学医,这或许就是因为家人被疾病带走的根生的执念吧。
他也有这个能力。
他拜了一位师傅,认药,捣药,过了几年,他也可以给人开方子了,有人来个头疼脑热的,师傅就让他给人看了,孩子也被他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了几年。
又过了几年。
北地战争爆发了。
朝廷要求会治病的郎中都上前线给伤员治病,此时的根生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而他的师傅已太老了,就没被征集,他的儿子也因为他去了前线再加上金钱的疏通,不必被抓壮丁了。
谁知道这一场战争打了十年之久,十年足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也练了武功。
大军荣耀而归。
他也开心的回家了。
举国同庆的一日。
他看着一片野草。
他问了附近乡里的人后。
“那一家子被强盗给杀了,有个两三年了吧,记不清了。”
他一个人回到了被野草占满的家里。
按道理不该是如此啊。
朝廷会给随军之人一些优待的。
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不是孩子的错,他知道,乡里的人也知道。
朝廷因为要抵抗北敌,后方难免有些疏忽,这也可以理解。
可是自己活了一辈子是为了什么?
有人会问强盗呢?
也死了。
是黑吃黑,另一伙人杀了他们。
他坐在地上看着天空,思索着什么,突然他站了起来。
整个世界突然破碎了。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为了与你能够交谈只能深入你的意识,这些是你思维的碎片。”
药师站在了一处只有黑白的世界中。
他的面前有一个黑色的洞。
药师说道:“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我察觉到了你内心的不愉快。”声音从黑色洞中穿出。
“这和我与你的约定无关,人我已经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