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埋在周沉妈妈住的那个院子里了。”老爷子蹙眉想说,“她那个地方僻静,文昭当时在外面执行任务,没人敢去查她住的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挖到。”

    一提起文雪鸢,几人就都沉默了。

    虽然袁秀琴和周兆平都受了惩罚,可不管怎么样,文雪鸢都活不过来了。

    至于那袁秀琴,被罚跪陵墓后,听说没几天人就精神恍惚了,没到一个月就大病一场爬不起来了,现在住在娘家,由娘家嫂子照顾着。

    本来以为周鱼会照顾她,没想到周鱼会去国外,且一去,就一直没回来。

    她在京城的时候,虽没见过袁秀琴,可袁秀琴身边一直有监视的人,随时反馈她的最新情况。

    至于周兆平在疗养院倒是挺好的,听说他现在心绪平和不少,常常和里面的人下下棋,练练太极,日子还挺惬意的。

    老爷子见孙子沉默了,就转变了话题。

    “你们去苏城见到文昭了么?”

    “爷爷,我打电话给舅舅了,他去东北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打电话去问,他还没回来。”

    她东西都没送出去。

    “哎,你舅舅就是忙。”

    和老爷子又说一会话,江婉和周沉就收拾下回部队了。

    “大叔,你还在想着妈的那事呢?”江婉见他自从老爷子提了文雪鸢后,就没怎么说过话了,就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袁秀琴也受到惩罚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也没有。”

    周沉见她眼睛中隐隐的担忧,就笑,“我就是想到时候的一些事。”

    “要不,你跟我说说你时候的事?”江婉脑子里在想,也不知道大叔时候什么样。

    可爱的正太,还是混蛋萝卜头?

    “不说。”

    “说嘛说嘛,我也告诉你我时候的事。”

    “不说。”周沉暗想,时候干的都是糗事,他怎么可能说出来影响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真不说?”

    “不说。”

    “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了呢。”

    江婉站了起来,将带回来的东西放进柜子中,家里好多天没住人了,也得打扫。

    “你拖下那个地,我来擦东西。”江婉端了喷水出来,和周沉吩咐道。

    “好。”

    周沉站起来去拿扫把,边拖边和江婉聊天,他没等江婉比赛完,就去了东北,后面的事情周沉知道的还不是很清楚呢。

    江婉就一件事一件事说给他听。

    “那个蒋丽可无耻了,居然要拖我们下水,还和我打架呢。好在后面我们团长打电话找杨司令了,那个詹团长也奈何不了我。”

    江婉得瑟的说,“咱也是有背景的人,哪能让人随便欺负,是不是大叔?”

    周沉就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对。”

    瞧她那样,周沉差点没绷住。

    “我的妈呀,救命啊……”

    “死人了!妈,死人了!”

    “……”

    江婉本来还想说什么,外面却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怎么回事?听着是隔壁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