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韩雨念追出来了，她跟我说，她这些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当时以为，你们在一起了。然后我就走了。”姜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目光也哀怨了几分。
“后来我问你，你和韩雨念什么关系，你都不解释，就说了一句，就那关系。我以为，你承认了。”
他看了她好久，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憋出这样一句话来，“傻子。”
“哦。”姜意哀怨看着他，“我跟你解释了，你出去。”
他扣住她的手松开，两只手都搭在她脑袋上，语气也温柔了下来，“生气了？”
姜意没说话，但是低着头，不理他。
她忽然想到，也就是那段时间，靳司言开始追她，也就是陆沉时给了她回复的第二天，她答应了靳司言的追求。
之后，过去了四年，两人都很少再联系了。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想吃什么？酸奶和面包吗？我去给你拿。”
姜意抬起头，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刚刚好凶。”
他被她的表情逗得笑了出声，“傻猫，你这样子真的好可爱。”
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沉渊，今晚的数据分析还有一点问题……你……你们……我……等下记得下来找我和教练。”
青鹤的脸色又震惊变成尴尬，脸色由白转红，眸子又一开始盯着陆沉时搭在姜意脑袋上的手转向360度房间各个角落。
姜意正想开口解释，但是陆沉时先开口了一句，“两分钟，我就下来。”
青鹤犹豫了一瞬间，“我和教练也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你们不着急。”
姜意：！！！
兄弟你在想什么呢！
陆沉时的下一句话让姜意更为抓狂，“好。”
青鹤点点头，立刻转身下楼，姜意伸手把他放在自己头上的爪子移开，语气有点不悦，“你怎么不解释！”
“我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陆沉时又重新把爪子放回她脑袋上，“还是你觉得，我们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姜意被他这三问给问傻眼了，但是一想不对，话题不能被转移！她应该还在生气才对！她继而又气鼓鼓看着他，“你凶我，我生气了。”
高中的时候，她每次生气也是这样看着他，他每次都会给她翻墙出去买一份炒河粉和几串关东煮还有一杯黑糖奶茶，作为道歉的补偿。
但是那是高中，现在，不可能还是这样了。
“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揉着她的小脑袋，像是在给傻猫顺毛一样，手感很好，很舒服，他琥珀一般的眸子也含了几分笑意。
姜意似乎更生气了，一张小脸虎着，嘴巴撅得老高，“你以前道歉都是给我买吃的！现在怎么可以这么敷衍！说两句话就可以完事了吗！”
陆沉时愣住了一瞬间，他忽然间觉得，他们还是高中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关系，一点点都没变。
他笑了起来，是很好看的弧度，眼眸中闪着璀璨夺目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