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未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但情报说得很明显，这货是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很是奇葩。
至于三个副会长，根本还达不到情报机构所要调查的程度，其中一个叫蓝暮，崔斌倒是清楚的。
“崔总监，看你的样子好像听过黑龙会？”其实死鬼这边一直在观察崔斌的表情。
黑龙会这种京城纨绔帮抱团的社团，就算是京都当中的平民，能够知道的都是屈指可数。
死鬼知道也是因为他的职业原因。
他不太相信崔斌一个外地人会了解。
现在但看崔斌表情，只是出神，丝毫没有恐惧神色，明显也是个不知道内情的货色，立即放下心来。
“这个还真听过，社团中等，不算太难缠，会长叫……”
“蓝暮，三十出头，看长相挺成熟，他们的社团在京都是一般，不过咱们工作室只是求财，没有必要闹得太僵嘛，哈哈！”死鬼回头看崔斌一眼，然后继续开车，笑得跟二百五差不多。
他心里正怎么取笑崔斌，正等着对方怎么倒霉，基本上都不用分析的事情。
“是他？”崔斌再度一楞，脸上自然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黑龙会这种社团会长是轻易不可能换的，对于崔斌来说原因简单。
既然已进入他情报机构的筛选当中，这会长换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边开车的死鬼表情已有点不对，穿帮了要说他的损失有多大，也不见得，无非就是曲嫣那边完蛋，不过他可不想看到这种结果。
“崔总监听过这个人？”
“没听过。”崔斌答应得非常干脆，几乎条件反射。
这种事情必须快速反应，如果说慢了，这小子一起疑心。
硬要问到底什么状况？
他不得不说出来曾经打过对方一顿的事情，那多尴尬？
哦！
面对影帝级别的表情，死鬼已完全相信这说辞。
毕竟不认识才属于正常状态。
“没事，这几天他几乎是到两三点钟就要给我打电话，到时候咱们再说。”
两人干脆直接回工作室，中午饭也就在工作室解决了不用说。
工作室本身有个食堂，饭菜做得不错，要不然留不住这些主播。
吃吃没有问题。
其实本身工作室提供的住宿条件也不差，不过仅限于女主播，像崔斌这种，就算你是总监，其实也没个卵用，背张皮而已。
两人在工作室商量具体细则。
崔薇那边往这边跑至少跑了几趟，原因倒也简单，怕这两个货搞到一起去了，对她可是大大威胁。
有一次终于等到死鬼去上厕所的时候，崔薇鬼鬼祟祟就跑过来了。
脸带笑容，可是又显现出她老交际花的待人接物状态，“斌哥，你跟那小子说什么呢，一会一个曲嫣，你该不是看上曲嫣了吧？”
她就半蹲在地上，也不坐，完全是讨好崔斌的状态。
其实她完全用不着这么做，比如说像死鬼。
这小子完全没有求崔斌的意思，自然牛逼轰轰。
崔斌也没有权利让他手上的主播少推荐位之类，不过像崔薇这位想多要推荐位的，甚至想让死鬼的主播跳槽到她这儿的，态度好点那是必须。
“怎么可能？她小孩听说都十几岁了。”崔斌漫不经心的答道。
“可胜在那女的长得好看不是？你别给我说这个，安琪姐妹两个你随便挑一个，她们两个对你可是仰慕已久了。”
“开什么玩笑？”崔斌被她搞得有点烦。
这边突然出现个蓝暮，对他来说也是个事情，他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姐妹花。
“崔薇，你在干嘛呢？没有看到我跟崔总监商量事情，你有事情不能晚上再说？”背后的死鬼已经发话了。
这小子平时跟主播瞎搞，把柄多多，现在逍遥无非是三方股东在撑他，知道崔薇抓他的小辫子抓得很多，语气还是有点紧张。
“你紧张个屁啊，我在看你们吃啥东西知道？”崔薇知道自己挖人这种事情见不得光，也不敢多说。
看到人过来，她自己先撤退了。
死鬼目送着崔薇的背影离开，等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才缓缓转过头来，到了桌子跟前坐下。
看样子工作餐也不打算吃了，“这女的好玩得很，就从您过来了，给她拉了些人气，现在好像随时都在打我人的主意，好玩。”
死鬼对崔薇言语之间的不满不要太明显。
继续坐下闲话，说了三五句之后。
桌子上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崔斌看了电话显示屏，上面写得很明白，二五哥。
看样子就是这小子口中的蓝暮。
不过，到底是不是蓝暮，崔斌心里面还存有疑惑。
黑龙会的谎这小子是撒不了的，也没那个胆子。
蓝暮他接触过，也不是寻常人，无缘无故给一个没有见过真人的主播刷大把钱，而且要直接见人这种事情怎么说怎么觉得不太合理。
“行，不过这种事情咱们得向上面汇报一下，请五哥原谅一下，这是公司流程，希望谅解……”
就听到他叽哩哇啦，说了半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最后挂断了电话。
“今天还提前两个小时打了电话。“死鬼把电话上的时候给崔斌比划了一下，不到一点钟。
“一定要说见人，好半天我终于压下去，说了得公司高层先商量一下。”
“当然了，也按咱们先前的流程说过，我说先带咱们总监部长去看一下，说是为了曲嫣安全考虑。”
这小子说套话那是完全不带重样的，能够管理这么多红牌主播也非偶然。
“人事那边怎么说？”这边管人事的也是一个女的，跟无二的薛冰有点类似，听说以前还是希尔顿酒店的大堂经理之类，崔斌不得不问个清楚。
“人事哪里安排得了这个，一直是我在打交道，今天必须亲自上，当然斌哥的气场还是非常重要的。”拍马不止，或许这小子觉得这样拍崔斌一顿，就能让他忘乎所以，想得不可谓不多。
事情也就说定了。
话说回来死鬼这货其实也未必全是废的。
不管怎么说，是不是蓝暮无所谓，好歹也是一个大手，他居然能够利用对方来搞崔斌一手，心思没有问题。
然后就是等时间，约的是三点。
时间也没到，等一会儿才出门。
等的过程当中，崔斌又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