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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命格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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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娘亲,绣月记不得受了几世的苦,记不得被人作践了几世,绣月早已不是从前的绣月,请大王和娘亲为我疗伤,还我一身的清白,我要去好好辅佐厉支休大人,报我这生生世世的仇。”绣月镇定地说到。

    唯施明白,仅凭着一张脸,绣月无法打动厉支休。

    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身子,绣月现在的样子,是一张恐怖的蜘蛛网。

    绣月知道,唯施以前是天界的仙官,有极强的仙术,而母亲画枝,是难得的九身蛇妖,能分泌出巨毒的唾液。

    以仙术将毒液涂抹她的全身,她必会蜕皮,还原从前的洁净身体。

    “孩儿,那将生不如死。”画枝泪眼盈盈。

    绣月一笑:“娘亲,孩子以前,每天都生不如死。”

    次月初三,妖族为魔王厉支休大人送来了一份厚礼。

    偌大的锦缎裹着一个白玉无暇的姑娘,美得像一尊远古的玉石娇娘,又散发着阵阵仙草的芬芳。

    魔王厉支休大人仍在恢复中,已经五百年不近女色,却勉强地化出人形,邪恶地裹住了这个女娃。他惊喜异常的发现,这个女娃同时拥有兽族与妖族两种血液,对他的滋补,胜过任何童男童女。

    厉支休狂笑着纵横驰骋,身体由虚弱的透明变得结实。

    “你想要什么。”厉支休气喘吁吁地问绣月。

    绣月坐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上重新添的伤痕。

    “我要修你的魔术,我要和你一起毁了天界。”绣月冷冷地说到。

    第二日,整个仙界同魔界都传遍,魔王厉支休大人封了新的魔王妃。

    她的名字叫毁月。

    当孟婆同无常鬼对绣月做了手脚的时候,天上的司命正被人缠着作媒。

    灵乐非叫司命改命格,将紫薇元君许给白羽上神。

    “二皇子,且不说紫薇元君的命格如何,白羽上神如今的命格里无姻缘哪!他的命格里还要横生枝节,小仙也不知道这枝节从哪里来,会怎样,怎么能随便给白羽上神刻到三生石上呢?”司命苦苦地给灵乐解释。

    “你不给紫薇元君找个好婆家,我母后就要把她许配给我,这如何是好。”灵乐不依不饶。

    正说话间,司命的命格簿子忽然自己掉到了地上。司命拣起来一看,大惊失色。“不好,有人改了绣月天妃的命格。”

    司命速速去禀告天帝,天帝恼怒,妖族实在太大胆。

    又训斥司命,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速速去冥界忘川河边,一探究竟。

    灵乐心虚,若不是刚才自己缠着司命,司命也不至于犯下误了公事的错误。

    他主动请缨,随司命来到了忘川河边。

    那孟婆,失了看绣月笑话的乐趣,正失落着,看到司命,由不得抱怨:“司命大人,你们对这绣月可偏心,谁也伤不到她,以前天音轮回的时候,未见得你们如此。什么时候,再派一个女娃儿来这陪我?”

    灵乐听孟婆提到天音的名字,好奇地问到:“婆婆,天音如何了?”

    孟婆瞅了一眼灵乐,冷冷说到:“她灰飞烟灭倒也好,五百年前,她可是被你们天界给害惨了。不但要受轮回之苦,还每一世的命格都凄惨无比,不是为奴就是短命。想来绣月那丫头还不知足,还偷偷跑去入了魔。”

    “什么?绣月入了魔道?”司命惊慌地问孟婆。

    孟婆点点头:“那丫头鬼得很,不像天音,看着娇气,实则单纯。阎罗说,魔王厉支休大人的新魔妃叫做毁月的,其实就是绣月那个小贱人。”

    司命暗道不好,赶着回去禀告天帝。

    灵乐无音中听到了天音的消息,想着五百年前天音受的苦,一时竟难过得流下泪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要落泪,明明不认识天音,却无端地悲从中来。

    孟婆瞧着灵乐,古里古怪地说了一句话:“你比上一次来找天音的男子有情有义。”

    非洲的确非常好玩,洛之溪乐不思蜀。

    可是怎么没有人告诉她,非洲的太阳离地面只有六层楼那么高?

    洛之溪每天都觉得自己像一颗烤红薯。

    原来瘦了很多的洛之溪,在阳光下变得结实健康,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的在仙祺的眼前晃来晃去。

    仙祺喜欢,喜欢洛之溪健康的样子,喜欢她笑得比非洲的太阳还要明媚。

    洛之溪每天都用微信发照片给杜可薇看,可怜的小丫头眼红得恨不能飞到非洲来。

    安北在非洲,是一个安静的陕北美男子。

    他的结实匀称与非洲大陆的色调很搭,远胜仙祺的高挑细瘦。

    “可薇,安北在这里有很多女朋友。”洛之溪逗杜可薇。

    杜可薇回一个抓狂的表情,然后说到:“哼,黑皮肤大胸的妞,有什么好看的。”

    现在的十几岁小姑娘,竟是这般简单不做作。

    洛之溪把这一段学给安北和仙祺听,两个男人都笑个不停。

    仙祺看着洛之溪,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安北则看着他,由衷地说了一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真好。”

    “安北,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吧。”在夜晚的草原上,洛之溪请求到。

    安北想了想,拿出一支陶笛,吹奏了起来。

    曲子悠扬而有些忧伤,听得洛之溪同仙祺都安静了许多。

    放下陶笛,安北讲了他自己的故事。

    安北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朋友。是他的陕北老乡,一个爽朗的陕北姑娘。

    两个人家境都不太好,一起学习,一起打工,累了,这姑娘就给安北当模特儿,安北给她拍了许多许多照片。

    安北想,大学毕业时,他要送给她一场个人摄影展。

    所有的照片里,只有她一个模特儿。

    大四最后一年,女孩家里来了消息,已经在家乡给她找好了工作。

    安北不想回到陕北,女孩却说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回去尽孝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第一次发生了分歧,安北非常痛苦。

    他最终还是决定,为了女孩,放弃他的梦想,回到陕北老家。

    女孩欣喜若狂,两个人买了回家的火车票。

    火车即将开动的那一刻,安北后悔了。

    他仿佛看到自己跟父亲一样,守着黄土高坡,守着一个家,生几个孩子,一辈子望到头。

    他不是不爱女孩,他怕这份爱,还没有开始就被生活消磨得面目全非。

    安北留下了,女孩离开了。

    此后三年,安北所有的收入,除了留出少许的生活费,其他的,全都寄给了女孩。

    安北说,我能爱你一辈子,却不能守着你一辈子,对不起。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要你的钱。”洛之溪替安北不平。

    “那女孩要了安北的钱,安北才会心安一些。”仙祺毕竟阅历沧桑,道明了女孩的心思。

    安北点点头。

    “那她嫁人了吗?”洛之溪不死心,继续追问到。

    安北笑了:“傻丫头,自然是嫁人了,生了两个娃。”

    洛之溪还想说点什么,忽然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仙祺同安北吓了一跳,洛之溪的保镖冲过来抱住她。

    洛之溪却已经昏了过去,身体软软地靠在保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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