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外出采访时我经历了一次小型车祸,高速公路上突然蹿出来一辆电三轮,我躲闪不及,撞到了围栏上,耳边一阵轰鸣,就没了知觉。
等我再醒过来,发觉自己浑身贴满了仪器,看到旁边停放的各种抢救设备我一度怀疑这是不是要死了。想想里女主要死的时候男主都会在旁边泣不成声:“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我的向译却不知道跑哪里了,我想他会不会再娶,找个比我漂亮的,能干的,头发长的。
想着他们要花我吃糠咽菜省下的钱,向译也会慢慢忘记我这个糟糠之妻,想我这个女配人设马上要给女主让位了内心就阵阵悲凉。
再一睁眼看到向译和大夫一同进来,手里拿着化验单,我顾不得别人,拽着向译交代:“我死之前,不许续弦。”
向译一愣,回神看向大夫:“脑震荡也可以换老婆吗?”
大夫:“可能不行,不过臆想症也许成,建议带尊夫人去神经科挂号。”
向译笑的人畜无害:“是得看看。”
后来小护士跟我说那天向译要急疯了,一边搓我的手一边吼:“宝宝不许睡,不带这么给自己加戏的。”
我一口三明治没吞进去,全喷小护士脸上了。我擦,当时竟然没被他给气活了,我也是淡定啊。
我在医院休养了两个星期,回到家里看到门口放着一个拐杖,向译拄着去给我做吃的,
我追到厨房:“你伤到哪里了?”
向译板着脸,一句话不说。没办法我只能跟小鸡似的尾随他。吃饭时候小心翼翼伺候着,担心哪句话惹着姑爷生气了加重他病情。
睡前我窝他怀里,“我可以看看你的伤么?”
向译:“我没伤!我就是想你知道我是怎么心惊胆战的过来的。”
爱情经常让我们变得很幼稚,因为被人疼爱,所以总感觉老有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