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一觉睡醒的尤天赐揉着双眼坐了起来。
“少爷,你醒啦?”小丫鬟见他醒了,就走到床边替他穿衣服。
“羞花?”尤天赐瞪着大眼睛看着她。
“小少爷,你认错人了,奴婢是小琴。”小丫鬟动作没停的接口。
“别装了,没意思。”说着,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小丫鬟把衣服往床上一扔,不高兴的说:
“小老大,你再次次猜中,我对我的易容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没事,你的医术还是不错的。”尤天赐老神在在的说。
“噗!”角落里传来一声喷笑。
“沉鱼,你也来了?”尤天赐看向暗处。
沉鱼走了出来,只见少年五官精致,唇红齿白,身材欣长,是一个大大的美人。
不错,二人正是尤天赐老娘配给他的两大护法。花容月貌就不讲了,看名字。特长倒是可以提提,羞花擅长医术和易容;沉鱼,别看长得像姑娘一样美,打起架来却是很凶残。
“那个真小琴没事吧?”尤天赐问羞花。
“知道小老大是大善人,奴婢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最多昏迷个三天三夜。”羞花回答。
“我爹地呢?”
“将军去太尉府了。”沉鱼回道。
“行,那我们就去太尉府。”尤天赐用他的小短腿跳下床。
“啊!”羞花和沉鱼对看了一眼,这会不会太粘爹了点?老大知道了不会吃醋吧?不会吧?
“啊什么啊,走你。”尤天赐一摇一晃地走前了。
“那个小老大,我要不要给沉鱼画个妆?”羞花追在后面问。
“你怕他太招蜂引蝶?”尤天赐头也没回的说。
沉鱼倒,他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他明明酷得生人勿近。小老大真是太不可爱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这样忽然出现,会不会不太合适?要不要找个身份易个容?”羞花翻了个白眼,小老大真是学坏了。
“我的人给他们看,是给他们面子。”尤天赐霸气得回答。
沉鱼感动得泪流,出来混就要跟对人。
走了一会儿,尤天赐停了下来,朝沉鱼一甩头。沉鱼明白,小老大走累了,连忙上前,给小老大当马嘟嘟。
一美女,一帅锅,加帅锅脖子上的小帅锅,招摇过市,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少时,三人来到太尉府。
高墙红门,狮子立两旁,顶上太尉府三字龙飞凤舞。
“我爷爷家还是很气派的。”尤天赐与有荣焉地嘻嘻笑。
对小老大时不时出现的新名词,他们已见怪不怪了,毕竟前面有老大这个上梁在。在这样的语言环境中,他们也不存在沟通无能这种事了。
“我觉得一般般。”羞花双手抱胸摇摇头。
“羞花,你现在品位比我这个小老大还高。”尤天赐自认一记眼刀飞过去。嫌弃他爷爷不就是嫌弃他?羞花的皮痒痒了,估计需要他挠几下。
他的眼刀看在羞花眼里就是白眼,还是很可爱的那种。羞花踮起脚尖,伸长胳膊,拧拧他粉嫩的小脸。没办法,他现在是人上人(不是骑在沉鱼脖子上么)。
“这没办法,有云幽城在,其他府邸我看不上。”
“那倒也是。”跟妈咪比起来,未曾见面的爷爷就不算那啥啦。
“羞花,敲门。”尤天赐小手一挥,愣是指挥出千军万马的感受。
“得令!”羞花一眨眼,人已上了台阶。
门卫正打瞌睡打得开心,被震耳的敲门声惊醒,气势汹汹地站起,他倒想看看哪个作死的敲那么大声,害他耳朵快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