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有一个特性,就是,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会中毒,男子和已婚女子是不会中这种毒的。”
众人大惊。
愕然的眼眸纷纷望向房内的风翌尘。
尘王与尘王妃成婚已有三月有余,尘王妃竟还是处子之身。
这什么情况?
难道尘王爷有什么隐疾,那方面不行?
可是也不像啊,尘王文韬武略、惊才风逸,怎么看也不像是不行的人啊。
那难道是,另有什么隐情?
众人不免又将目光掠向风翌澈。
看这样子,澈王爷似乎也牵扯其中,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回忆之前尘王妃和澈王爷之间的种种互动,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突然间,原本奇怪的一些地方似乎就突然说的通了。
譬如为何当初大婚当日尘王拒不出现?
譬如为何凌阳侯府的案子最重要的证据是尘王找到?
譬如为何初次见面尘王妃就送了澈王如此费尽心思的礼物?
譬如为何澈王几次三番明里暗里帮助尘王妃说话?
难道尘王妃和澈王之间,本就有情?
众人不禁大骇。
若是果真如此,尘王这绿帽子可真是带出了新高度。
不过想想也不对,毕竟人家尘王妃还是处子之身,说什么绿帽子也为时尚早。
尘王妃也算是有本事了,三月有余,竟还能守身如玉。
这尘王爷当真沉得住气。
众人的脸色不禁变得玩味。
唯独萧相的脸色却是青白一片。
老皇帝自是也意识到这其中蹊跷,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淑妃更是恨的牙根痒痒,恨恨地瞪着风翌尘怀中的女子,恨不得这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赶快死在这里才好。
皇后虽是面色依然平静,但是从她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可以看出此刻她的心情定是极度愉悦的。
就在众人各色眉眼纷纷等着看好戏之时,蓦地,有一只莹白的小手攥上了心月凉的衣袖。
心月凉抬眸,竟是不知何时悠悠转醒的蓝欣。
她刚才虽然昏迷,但是她们说的话,她还是尽数听到了的。
她看着心月凉,虚弱地开口问道:“此毒可有解?”
“自是有解的。”
“如何解?”
心月凉面色一红,稍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风翌尘,又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风翌澈,“我刚才已经说了,此毒只对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子有效,换句话说,若是中毒之人并非处子,那么……”
她说到这里,面色更红,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众人也都听明白了这个意思。
只对处子之身有效,也就是说,若中毒之人失去处子之身,那么此毒便可不药而愈,是吗?
这下可就有看点了,这回这毒该要如何解?
蓝欣亦是轻咬了唇瓣,蹙眉。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风翌尘却是抱着蓝欣,倾身一跪,“父皇,王妃身体不适,请父皇允许儿臣带王妃先行离开。”
身体不适?
众人嗤笑,中了这样的毒,也的确可以用身体不适来形容,毕竟想要解毒也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