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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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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平晦听了一大圈就听了个救不来,急的连忙站了起来问道

    “什么叫有解,你却救不来?”

    裴吉收了药箱看着温平晦半晌才道:“据传需以云梦大泽的招灵草做引方才可行,且这只是个传说谁知是真是假,更不用说云梦大泽的招灵草,百年不见一株哪里去找?”

    温平晦听了直觉得是灭顶之灾,看着裴吉道

    “当真,再无一点办法?”

    裴吉没说话,温平晦却一把抓住了裴吉的手道

    “裴大人,这孩子还这么小,她,她开了春还要嫁人的,怎么能说没就没了?你再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裴吉叹着气道:“拼了我的命也只能再保十日,十日之后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那招灵草,裴大人可知哪里能寻到?”

    裴吉摇了摇头,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献倒开了口

    “良书说前几日家中有位贺先生会祝由十三科,定是位饱学之士或许能知道招灵草的消息。”

    李献话音刚落熙熙忙道:“是贺先生,贺先生来教琴的时候盯着兰花看了许久,还说什么花太香能藏秘密,小姐这才觉得不妥。”

    温平晦忙说:“去唐斋,你们是在唐斋见到他的没错吧?”

    熙熙点着头说:“是,我这就去。”

    裴吉抬头望着温平晦迟疑了一些,问道

    “温二爷,那位贺先生是什么来历?”

    温平晦眯了眯眼睛半天才道:“我也不知全名是什么来历是什么,他原是莞莞请过来教琴的,前几日本是请您过府的来医治家母的,但那位贺先生恰在府中他似是通祝由十三科,只一碗水便化了鱼卡。”

    “可知是哪里人士?”

    “听口音,似是苏州府的,裴大人认得?”

    裴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精通祝由十三科的绝非等闲之人,或许真有办法也未可知,我还是先替六小姐施针吧!暂可稳住此毒进一步的侵蚀。”

    “多谢裴大人了。”

    温平昭来的时候裴吉刚收针回去,温平昭进房里的时候只看见温平晦坐在那发呆,见他来了方才站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

    温平昭没应声就往床边上走,看见温莞清如同孩提时一般躺在那动也不动,他坐在床边望着她,半天才道

    “还有救嘛?”

    温平晦摇了摇头,淡淡道

    “裴大人说要取招灵草,或许还有救,只是这药草谁也没见过。”

    温平昭抬了抬手,手抖的厉害,抚了抚莞清的眉眼

    “那就是没救了?”温平晦听了也没答话,温平昭却低了头,脸侧抵着莞清的鬓角,深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娘还盼着她嫁人呢!连嫁妆都备好了,怎么能?”

    温平晦头一次见他大哥对这孩子如此亲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以为他是极其不喜欢莞清以至于见都不肯见一面的。

    温平昭现下却哭的像个孩子,弯曲的身体颤抖着,温平晦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出了门独自一人坐在了门槛上。

    父女父女终究是父女啊!

    温良书将柒兰坊抄了个底朝天却没抄出一盆断肠草,且去的时候伙计也推说坊主杜仲不在,温良书带着人从后门包抄的时候只抓住了杜仲的结发妻杜夫人。温良书问了拢共不及两句话她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的,杜仲也怕是已经跑了。温良书只好让几个手下带着杜夫人回府,将她关在了疏桐别院里。

    温良书带着京兆衙门虽着便衣封了柒兰坊,但未过半天,事情终究还是闹大了。温良书又请了李献和裴吉来看看这些花草到底有什么不妥,李献和裴吉仔仔细细花了两天的时间将柒兰坊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在柒兰坊的暗阁里找到了大量的断肠花草及其汁液。

    李献命人将暗阁里所有的花草全搬了出来,一盆盆的查验,果不其然,不仅在其中发现了浸了断肠花草的兰花,还发现了浸了藏红花与麝香的花草,更有些尚不能查明的毒药。

    李献和温良书一合计实在是觉得里头大有文章,如此根基稳定的花坊绝非是一朝一日的经营,内里必有文章,加之这些从瓦剌来的断肠花草恐怕与瓦剌也脱不了关系。

    李献今日特地趁着裴大人施针的空儿,将温良书叫了出来。温良书这几夜都没睡好觉,一头要照顾着莞清这边,一头又因着疏桐别院这人来人往的样子得千方百计地搪塞祖母,整个人憔悴的厉害,连下巴上的胡茬也没时间梳洗。

    温良书累的厉害,皱着眉就坐了下来,李献也坐在一旁凑的近些问道

    “那个杜夫人,还关在别院里。”

    温良书点点头道:“按说那个杜仲必定是在府里得了消息,才会提前溜走,可这杜夫人在别院可关了两天了,愣是没半点动静。”

    李献掀了袍子翘着腿道:“你有什么怀疑的人没有,那盆兰花可是你四妹送过来的啊?她们姐俩最近又甚是不和,你就没问问?”

    温良书看了眼房中,又悄声道

    “说不怀疑是假的,可我每次一提这茬,大伯就打断了,瞧那意思是不让问。”

    李献皱了皱眉,道:“衡国公不是一向都不喜欢小六吗?搁在以前甭管是小六生了多大的病,那是一眼都没瞧过,就上次落了水那事,问都没问过吧?怎么,这几日可是半步都没离开过疏桐别院啊?你就不觉着奇怪?”

    “终归是连着血脉的,今时又不同往日,命悬一线能不着急吗?”

    李献却摇了摇头,喃喃道:“那也不该来的这么快,不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