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他粗暴地扯下她的衣裙,她的身上只剩下很薄的窦衣窦裤。寒霜般的眸子融化,染上了暧昧之色。
这一次她不在挣扎,迎面而上,她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由着他的吻下移,停在她脖颈处,深吻。
她战栗,经不住这般挑……逗,真是没用,竟然没有发挥现代人的潜质,丢脸丢到家去了。
“夭夭,你不后悔吗?”他停下,气息紊乱,喘着粗气,他还是想要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后悔还来得及。”
她已经深陷在他的吻中,五迷三道,姜桃夭呼吸低微,出声便是娇!喘,“恩……”
这一声,“嗯”就是盛情的邀请,他眸光更加幽暗,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案台上的烛火,被风吹得偏了偏,跳跃的火光在他的眼中,燃烧得更加热烈。
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看清楚了她的脸,像熟透了的鸡蛋,白皙光滑,又透着粉红色,格外诱人。
他的手有些颤抖,去解她的里衣,只要他轻轻一扯,横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障碍便会消失。
而他也会得偿所愿,彻底拥有她,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隔着薄薄的衣物,他便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身体,少女特有的馨香入鼻,他身体越发僵硬。
最后,他放开她的手,狠狠捶在了床上。
“彭!”
地动山摇,沉迷中的姜桃夭,吓得清醒过来,她一脸迷茫地看着宫寒枫,他这是闹哪样?
她迷离的双眼却是最有力的武器,他几乎溃不成军,他的手再次狠狠砸到床榻上。
身上高大的人影消失,她觉得身子一轻,覆盖在身上的大片阴影面积消失。
红烛依旧在燃烧,而宫寒枫已经恢复了清明。
她从床上坐起来,怒道:“宫寒枫,你丫干什么呢?做事情能不能有始有终!”
她转念一想,“你是不是怕做得不好,我怪罪你,然后让你丢了面子。”
没看到宫寒枫的脸色,她自顾自地拍着他的胸口,“没事的,一回生,二回熟,有些事,做着做着就习惯了。再说了,就算你没有做好,我也会假装很满意的样子,积极配合你的工作,不会让你难堪。”
“躺回去。”
宫寒枫将她摁回了床上,若不是宫寒枫替她拉好了被子,她还以为宫寒枫又要重头开始。
“小枫……”
“不准说话,”他摁住她,就是不让她起来,弹了弹她的脑门,“乖乖睡觉。”
她循循善诱,“小枫,睡觉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睡就失去了睡觉的意义。若是一个人,那睡觉就成了解决生理需求的产物;若是两个人,那睡觉就成了一种乐趣。”
她想要起来,勾住他的脖颈,再次实行诱拐。
宫寒枫已经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摁倒在床上,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小枫……”
一个吻将她封住,简单的唇吻而已。宫寒枫已经不敢再做什么,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她的不要脸,他一直都明白,只是,不知道她对床笫之事还是这般,将不要脸的潜质发挥到了极致,连他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