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逃皇帝老子的婚,曦美人确实是个典范,越来越欣赏曦美人了。”
她对蒋曦很是佩服,不像其它女子那般,反而有着江湖儿女的豪气,即使是国君,蒋曦照样逃婚。
这样的女子是不允许自己的婚姻掺杂任何杂质。
可是却看得出来,落即墨对蒋曦却是有感情的,这感情不止一点,很多点。只是他太骄傲,用错了方式。
她拽起桌上的人,天色也晚了,雪光明亮,外面看上去也没有那么黑暗恐怖。本想叫人把碧池送回去,她的小院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宫人。
她拽着他走了一点路,便走不动了。别看这家伙清瘦,没想到这么重,就想扛了一座山似的,差点压得她喘不过气。
废了很大的劲才将他挪到了自己的闺房。替他盖了被子,自己则出了门。
她要去打探情况,联络血猎宫的人,毕竟宫寒枫的情况很糟糕,她一点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她有些不放心……
夜不黑,是个鬼祟做事的时机。她要在天亮之前回到小院。
落日国的皇宫中戒备森严,血猎宫的人根本没有机会进入,所以,她只能选择出宫。
做完一切回来,头发上已经结了冰珠,她燃了炭火,打了地铺,在温暖的环境下,疲惫的身子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啊!”
炭火燃着,火星渐暗,窗外天色已亮,她还沉浸在美梦当中,一声惊魂,她从地上跳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掉炭火里烧起来。
她立在一旁,看着烧起来的毯子,“赶紧报警!”
碧池眼疾手快,扑灭了燃烧的昂贵毯子,“昨晚,我在你这睡着了?”
她惊魂未定,幽幽地看着他,怨念颇深,“你这不是废话么,难不成我还要背着你这个醉鬼去你的小院不成?”
“昨晚,没发生什么……”碧池欲言又止,慢吞吞才将话说全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能发生什么事!她感觉到不被人信任的的耻辱感,她像是那种趁人之危的毁人清白的人么!
她嗤之以鼻,“放心,我对小屁孩不感兴趣。”
“不准叫我小屁孩!还有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碧池下了床,想要理论一番,一个宫人便敲了房门,在外面道:
“姑娘,主上说蒋姑娘已经到了,让你过去。”
门打开,宫人看到两人同时出了房间,闪着暧昧的光。
那宫人又道:“池大人也一起过去。”
落霞殿里,落即墨同蒋曦已经落了坐,理好了牌。
她同碧池过去各占了一角,四人组麻将再次上线。
无数遍翻牌,洗牌之后,她颇感无聊,“还打?”
对面的落即墨认真洗牌,不管她是不是拒绝,全当没有看见。
于是,她规劝道:“坐久了,会得痔疮。”
落即墨继续洗牌,“是你说这项娱乐有益身心健康。”
“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不陪你们玩了。”她丢掉手中的麻将,站起来活动了筋骨。
落即墨笑着理牌,“是挺无聊的,你若是想不出什么好玩的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毕竟,我落日国不养废物。”
“主上,您还是让曦美人陪你聊聊天,昨日我偶感风寒,今日着实有些不适。是吧,碧池少年?”
突然被提名,碧池不解,“什么啊?”
“什么你个脑壳!走了!”她拽拽走了一脸疑惑的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