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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暄的唇向来是凉的，像极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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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挣扎着，却被他托住了后脑，然后更加地贴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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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温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血腥，叶以暄不肯松开叶晴，叶晴也不可能任他摆布。牙齿碰撞，叶晴咬上叶以暄的上唇，很疼，叶以暄连吭都没吭一声，夺去叶晴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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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怎么才能告诉你，我把你放在心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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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压上叶晴，却也同样怕压到她受伤的一只腿，小心翼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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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纠缠，却丝毫没有任何炙热的气息，冰冷的，好似冬天的一阵风，让两个人都觉得刺骨般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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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你听话好吗？”叶以暄松开她，伸出手指抹过她唇角带着的血迹，温热的手指擦过那一片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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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不说话，眼睛木着盯着一个地方，最后才像慢镜头回放一般推开叶以暄的手，从床上下来，一只脚没踩稳，另一只脚又受了伤，一个不注意就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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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暄就要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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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却趴在地上往后挪了一点，“你别碰我！”她的声音很尖锐，是叶以暄从来没有听过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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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该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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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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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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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暄却感觉到，叶晴不开心，因为他。叶晴在害怕，还是因为他。他明明一心一意想要让她幸福，最后却成了毁掉一切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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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哥哥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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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暄，我不要你的喜欢可以吗？”叶晴弯了唇角，“哥哥，今天是愚人节对吗？”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把一直当做哥哥的叶以暄当做追求者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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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今天不是愚人节。”叶以暄收回去碰她的手，内心波动却声音平静地告诉叶晴，“你听到的录音是真的，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叶晴，你对我的吻除了想要躲避，会厌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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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退缩，半步也不能。如果叶晴真得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可以让步，但如果叶晴知道了，他就没办法让叶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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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叶晴同样也不能，所以何必自欺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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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厌恶，小晴，这证明你能接受我。”叶以暄循循善诱，“你只是没有办法接受我从哥哥的身份转变成你的……爱人，所以才会这么不知所措，所以才会害怕我待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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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我是叶以暄，我是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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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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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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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在心里反驳着，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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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厌恶叶以暄的吻，是的，不会。第一次被吻的时候，她只会觉得自己的初吻居然给了哥哥而觉得震惊，第二次被吻她只是觉得这样不应该，想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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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从来不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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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暄趁着叶晴思考，将她揽入怀中，唇贴着她的微微颤抖的唇角，“叶晴，我爱你，不是兄妹之间的，是男女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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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擦过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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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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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舒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你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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