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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一片冰凉。当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反抗也没用时，她干脆一动不动，任他在身上使劲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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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眸子，不去看她流泪的眼睛，无奈的表情，不去想她会有多疼，只顾粗暴地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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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韩国，他想的最多的，便是她这甜美的滋味，他都快要被逼疯了。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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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到了半夜，卧室里仍然没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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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亮着，费曼文衣衫不整地躺在大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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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身子，刚刚经受了慕擎苍野兽般的索取和折磨，现在到处青一块紫一块，好像再碰一下就会彻底散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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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再次划过她脸庞，掉入被子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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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她以前从来不爱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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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却动不动就鼻子发酸，因为心里太苦，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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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停止，慕擎苍换好睡衣，一出来就看到在床上躺着，好像灵魂都被抽走了的费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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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内疚，更有些心疼——他刚刚没有注意控制自己，竟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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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他轻走过去，想擦掉她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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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手刚触碰到她，她就如触电般猛地往后缩了缩：“别过来，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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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沉默了一下，最后薄唇微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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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难得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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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可以知错，可以改错，但绝对不能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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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什么都不想顾及，心里一个劲地咒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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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无动于衷，他俯下身来跟她解释：“以前我没做过，没经验。以后会注意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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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岁，第一次尝到女人如此美好如此销魂的滋味，他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真的很难顾及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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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她惊讶地转过眼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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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这个三十二岁的男人，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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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做过，那他的第一次是在新婚之夜吗？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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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娴熟的技术……不可能，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于是，她冷漠地回复：“这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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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他没有安慰女人的习惯。可过了很久，她仍然是一副空洞的躯壳，他不免有些急，跟她做一定让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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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钱，房子，珠宝首饰……只要他能拿得出来的，他都愿意给她，只要她别再这么痛苦。她这个样子，深深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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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才眼前一亮，却只对他说：“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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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他的反应，冷笑一声，语气惨淡：“做不到，就别随便给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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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停顿片刻，他果断答应，“明天一大早我开车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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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他会答应她，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直到看到他眸里的坚定，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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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上了床，睡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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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两人都没睡着，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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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曼文想着，如果明天真的能回家，那就可以跟姐姐和爸爸商量商量，也许爸爸会同意让她跟慕擎苍离婚，重新把姐姐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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