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唇先落到了我的眼睛上,然后是鼻子,最后才到嘴上,我伸出舌头,他轻轻的含住,然后用牙齿摩擦,有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我贴他更紧了些,手也抱住了他的头。他的吻重了起来,半支着身体起来,把我的头压到枕头上,舌头侵越性地进我嘴里,手也开始摸我的胸部,我没有躲,舌头回应他。
他翻身压住我,吻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在我上面看我,喉结一上一下的在动,我浅笑着别过头,他突然也笑了,从我身上下来,说:“不合适,是吧?”
我真有点羞了,不知道他说的不合适是地点还是我的身体,还是我们的关系。
一时都没有说话,良久,我问他:“你在干什么?”
“我在练气功。”他答道。
我心里哈哈大笑,但是经过刚才,我再也不好意思往他身边赖过去了,带着点甜蜜的心情,我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正在把床拖开,把床头柜放原位。他把热水弄好等我洗脸刷牙,下床的时候,我头不晕了,就是腿有点虚。医生来查房的时候,我告诉医生,说感觉已经好了,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今天还有液要输,因为我吃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成分不清楚,所以虽然感觉没什么了,最好还是观察几天。他也说要听医生的话,我只有答应。
输完液,中午了,他说要去买饭,我说我可以走了,要跟他一起到外面去吃,他看我精神好很多了,就答应了,我让他把我的包拿过来。我坐在床上对着小镜子化妆。
收拾妥当,我转脸问他:“可以了吗?哪要不要改改?”
他一直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我化妆,见我问他,摇了摇头,说:“很好了。”突然念了首诗出来:“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见我没有理他,他问:“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没学过。”我说
“是说刚刚洞房了的妻子第二天要拜见公婆,问老公眉毛画得怎么样。”他说。
“啊?要去见你妈妈呀?人家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呢。”我玩心起来了,开始作弄他。
他估计只想在我面前卖文,没想到我这么说,一时僵了会,然后有点不甘心地嘀咕:“我们昨晚不是没有洞房么。”
“曾经呢?”我歪头再问。
“曾经的都可以的话,那要见我妈的估计就有点多了。”他恢复了坏笑,有点无赖的样子说。
“不是好人!”我把手中的梳子丢向他。真有点不舒服他的话了。
“你看过 围城 吧?方鸿渐最后跟他老婆吵架,他老婆就是拿梳子丢他。”他捡起梳子理着上面的头发说。
“你还想说方鸿渐爱的是唐小芙,不是他老婆,所以虽然你刚才念的诗里虽然暂时把自己当做夫婿,还是要暗示我,你爱的是你女朋友,不是我,对不?”我可不想被人当做傻子,接口就把他没说完的话说完。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联想太丰富了。”他忙说。
我懒得再理他,脱下已经披好的外套,躺到被窝里说:“不想出去吃了,你买回来我吃!”
他站了会,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灰溜溜的拿着碗就往门口走,出了门探进门半个身子,对着我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瞧我这张臭嘴,好好的念什么歪诗。”
等他身影消失,我想想有了主意:任你再聪明,我拿小女生的招对付你。
吃完饭,我蒙住脑袋开始睡觉。他无所事事地在我床头转圈,脚步急促。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点?”我拿开被子,说完又蒙住。
“哎,我的世界一片乌云,什么时候才可以拨云见日呀?”他叹气。
我不理。
“我今天上午在厕所里大号,嘴巴在抽烟,想想有个成语很形象,你说是什么?”他问。
我还是不理。
“就是前呼后拥。”他自顾自地说。
我依然不理,但是嘴边有笑意了,他看不到。
“一个光屁股男生人在石头上,也是一个成语,知不知道是什么?”他又说。
我又是不出声、
“以卵击石。”他说。
我忍住笑,看他还有什么表演。
“两个光屁股男人坐在石头上,还是一个成语。”他继续说。
“一石二鸟。”他又自顾自地说。
我终于忍不住,肩膀笑得开始抽动,他过来坐到床上,把被子从我的头上拿下来,转过我的头来看我的眼睛,我看着他的笑容啐他说:“流氓!”
他连眨了几下眼,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说:“为什么我昨天有流氓的动作某人不说我流氓,今天我就讲了两个黄色笑话就说我流氓?”
我羞了,不知如何回答,躲过他的目光。
“哦,原来有些人是喜欢行动上的,不喜欢言语上的。”他明白什么似的说。
“哎呀,你瞎说,不是的。”我真的红了脸,推开他,又用被子蒙住脸。
“还说不是,讲正常的笑话没反应,讲黄色笑话就开始笑。”他越逗越来劲。
“有对妹妹做流氓动作的吗?有对妹妹讲黄色笑话的吗?”我恼了,掀开被子看着他说。
他愣了会,躲过我的目光,开始挠后脑勺,有点结巴地说:“这个。。。。这个。。。。一个是情难自禁。。。。。恩,。。。。恩。。。。。一个是为了逗妹妹开心。”
我笑看他的jun态,咬着嘴巴没有说话。情难自禁,呵呵,对我有情了嘛,着个情应该不是兄妹情了吧?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突然笑了,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时候有点手足无措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