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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子儒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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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子儒病了,一整天的昏睡着,自从昨天晚上醉醺醺地倒在床上,就没有起来过,这下可急坏了楚儿。“子儒,你醒醒----”带着哭腔的楚儿不断地呼唤着,虚弱的子儒紧闭着双眼,好像与这个世界隔离开了。

    子儒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和南儿在一个小山村里,周围是一群可爱的孩子,南儿平静地笑着,转而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子儒伸手一拉,想拽住南儿,但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住了南儿,南儿转瞬间离他很远很远,南儿悲惨地叫着:“子儒救我----子儒,”手突然地伸开,嘴里大喊着:“南儿,南儿,抓住我-----”随着惊叫,子儒醒了,看了看四周,直直地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吓坏了旁边陪伴的楚儿,她紧紧地抱住了子儒,哭着说:“子儒,不怕!有我在!”

    五年前,子儒也是这样的孤独无助,也是这样的呆傻麻木,楚儿害怕又回到那时候,她大声地呼唤着,她希望赶紧把子儒拉回。楚儿多么希望子儒在自己的怀里安静地睡去,不要去想别的女人,她愿意用此生的温暖来融化这个男人。但------看着怀里呆滞的子儒。楚儿不禁流下了眼泪。

    子儒又闭上了眼睛,楚儿自言自语地说:“我不会离开你,即使你的心有别人,我也要留住你的人!”想到自己白白浪费的五年光阴,想到自己始终生活在南儿的阴影下,楚儿的脸变得害怕起来。此时的楚儿忘记了与南儿的姐妹情,有的只是对南儿的另一种恨。楚儿不甘心,她不会轻易言败的。

    仲尼要去另一个城市开个会,所以比欢儿晚到一天,当他来到子儒的房间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看着好久不见的舅舅,仲尼的心很痛。躺在床上的子儒少了当年的活力,整张脸上充满着痛苦,岁月的折磨已经把伤痕留在了那张沧桑的脸上,因昏睡而发白的脸使仲尼感到害怕。

    仲尼走到床边,轻轻地呼唤着“舅舅”。但子儒好像一具木乃伊,紧闭着双眼,只有鼻孔的呼吸才证明他还活着。仲尼静静地陪在子儒的身边,他太了解这个舅舅了,舅舅是个铁一样的身板,没有什么大的打击不会把他击垮的,仲尼寻思着-----看着胆战心惊的楚儿,仲尼礼貌地说:“这有我在,你先回去休息吧!”楚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子儒的寓所。她知道,仲尼是和子儒心灵相通的人,让这俩甥舅多呆一会吧!没准因仲尼的到来,带给子儒一种新的呼唤,新的力量呢!

    仲尼久久地看着舅舅,陷入了深深地回忆。这次舅舅的病状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他怕病后的子儒,变成了一个不认识他的人。他清楚地记得舅舅那凄厉的嚎叫,也记得临走时哀毁骨立的身影。仲尼同情着舅舅,也有一种不解,难道五年后,又发生了什么?

    手机响了,传出了欢儿高兴地声音:“仲尼,我找到了姐姐,你在哪里?”

    “姐姐,是南儿吗?”仲尼惊醒了,难道----

    仲尼似乎明白了子儒的病因,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似的,郑重地说:“你们在哪?我去找你!”

    南儿和仲尼见面了,这对昔日的冤家,也许因为心里彼此的身份变了,还是五年的时间太长了,他们互相客气了起来,在彼此的心中,那份久违的亲情不知不觉在两个人心中荡漾。仲尼呢!有些局促,再也不是昔日那个盛气凌人的主了。南儿首先打破了尴尬,笑着对仲尼说:“看,把我唯一的妹妹也抢走了吧!看来我俩的战争最终我还是个输家------”仲尼脸红了,也许他想到了以前那个争人家爸爸的自己。

    有仲尼在的地方,气氛永远是活跃的,看着恩爱的两个人,南儿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不知什么时候,仲尼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南儿,我为以前对你的态度,不,以前的一切,道歉!你能原谅我吗?”南儿好笑起来:“仲尼,过去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对你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啊!是不是怕我报仇啊!”

    “那倒不是,我---我是真心的道歉”看着仲尼认真的样子,南儿笑了起来,拍了拍仲尼,有些伤感地说:“仲尼,我们是亲人,不是吗?爸爸走了,但我们之间的缘分还在,欢儿和你不正是在延续着爸爸的亲情吗?我很高兴,也很放心,你们一定幸福的。”

    看着真诚的南儿,仲尼突然有一种后悔,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对待这个妹妹。看着悄悄离开的欢儿,仲尼欲言又止的想说:“南儿,你自己还一个人吗?其实-----”南儿知道仲尼想说什么,忙打断了仲尼的询问:“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不要提了。”

    “不,我要说出来!”仲尼又发挥他的赖劲了。“你不知道,我刚从舅舅那里来,舅舅病了。和五年前的病症一样,那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我怕这一次他会挺不过去的。如果-----是与你有关,我希望你看看他去!他已经昏睡两天了,医生都查不出原因------”南儿停住了回房的脚步。

    仲尼痛苦地诉说着:“五年前,我们都以为他已经废了,一百六十斤的人瘦成了不到一百斤,你想想是什么样子。他谁也不认识,只是嘴里喊着“南儿”,你知道吗?当时的我恨死你了。后来舅舅失踪了,我都难以想象他是怎样熬过来的,-------这一次,你一定救救他,我求你了-----”听着仲尼近乎哀求的诉说,背对着的南儿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躺在床上,强使自己不去想,不去动。可是仲尼的话语就是赶不走,南儿蒙住了头,但那个声音还是想起来了:“舅舅这次一定坚持不住的,你真狠心,哪怕就看一眼,不行吗?”临近天亮了,南儿起身拿起了仲尼留下的纸条和钥匙,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悄悄地打开了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床头灯发出的微弱光好像是子儒的呼吸。慢慢地靠近,南儿的泪水像小溪水流了下来。“傻人,为什么这样固执,为了我,不值啊!”南儿轻轻地抓住了子儒滚烫的大手,慢慢地贴在脸上,就这样慢慢地抚摸着,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