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华夏国派来的出访队伍,极为声势浩大,然而半路上夏桀不知为何突发奇想,不愿遵照先前早已拟定好的路线赶路,而是集结了一波快马要提前抵京。跟随他的几个使节与大臣都极为不解,这一路上这般安逸,太子殿下为何忽然要提前抵京?
然而夏桀的任性与离经叛道,众人早已习惯,也就任由他集结了几匹快马,带着一批亲随脱离浩浩荡荡的出访队伍,偷偷提前抵达西凉,与早已提前半个月抵达京都的华夏国大臣会和。
然而如今,就在出访队伍快要抵达西凉时,在关外几里之地,队伍竟然遇到了暗伏,刺客来历不明,队伍伤亡不明,至今还没有明确的消息。
他原本以为,太子殿下拒不遵照国皇定下的路线行路简直是胡闹,然而如今看来,他竟然是过分的远见之明了。华夏国出访西凉国,看来已经不是单纯的出访了,而是有人安排了一场精谋细算的谋权动戈,暗隐血光。
难道太子殿下早就料到了这路上有变?可他又是如何猜到的呢?华夏国的百官群臣皇室贵族不乏佼佼之辈,心计深不可测的人大有人在。连这些官场上的老狐狸都未察觉到的危险,而一直以来在他们眼中愚钝纨绔的太子,又如何知晓的呢?
望着夏桀卧躺在美人怀中,一脸纨绔笑味的俊容,几个老臣心下虽有几分不可思议,但仍是没有多问。信使见夏桀并没有其他吩咐,便躬了躬身,便转身关门离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夏桀睁开了幽深的双眸。透过纸窗,他望着夜离远去的背影,笑意深邃。
信使一走,门又重新关上,几个老臣窃窃私语了一阵,脸上的神情各异,望向夏桀的眼神都极为诡异,显然是心中还担心着方才密函里传达的内容。
出访的队伍半路上遭到劫杀?几个大臣听了都不禁惊起了一声冷汗,仍旧有些心惊胆战,心绪复杂。倘若不是太子殿下执意要提前抵京,那么此刻只怕还在半路上,至于剩下的,他们已不敢往深处想,更不敢去想这一场刺杀是密谋还是偶然!
有人猜测这队伍是偶然撞上了土匪,可要知晓华夏国出访西凉国的阵仗极大,光是车马就几十上百匹,一路上运着华夏国的礼品跟人马浩浩荡荡,精兵森严,任是什么山贼也不敢轻易动主意,只怕这场刺杀必定不寻常,而是一场蓄意针对了太子殿下的密谋刺杀!也幸亏太子殿下这么“任性”地要提前抵京“开荤”,若不然这路上出了事便不是小事了。
然而就在几个老臣担心之余,此刻的夏桀好似根本没有见方才密函上的内容放在心上,也丝毫没有在意出访队伍遭遇意外的事,仍旧没心没肺地逗弄着几个如美玉般的美娇娘,无比惬意地枕在女子的双腿上,大掌时不时伸向女人怀中,掌握一对酥胸,游刃有余地把玩着,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睛时不时瞥向几个美娇娘的胸。月甫口,眼中满满的有色味道。好似有美人作伴身侧,再重的伤口也不再疼痛,脸色也愈渐的红润了起来。
不一会儿,竟玩作了一团!在夏桀的吩咐下,几个美娇娘陆陆续续地从门外抱进了琵琶、古琴,也不知是从哪儿寻来的家伙,凑凑活活能够弹奏,在几双妙手的拨弄下,靡靡丝竹乐在房间漫声开来。
几个老臣见此,不由得冷汗津津。这位主儿,当真也懂得享受,这会儿竟已享乐开了!
正所谓温饱思淫谷欠,可这位厮儿,即便此刻身上重伤着,即便从凤鹤楼回来还未进一点儿米水,一身虚弱却也学不会安分养伤,似是非要美人在怀他才心安地歇停一会儿。好在云歌虽然下手惨重,却也多少算是顾及了情面,下手没有下太绝太狠,也因此并没有伤及这尊贵无上的太子爷命根子,要不然,这华夏国皇膝下要断了香火不说,这位南凤太子也非要呼天抢地得哭晕在茅厕不成。
倒别看他伤成了这样,既然没有伤到重要地方,那么活儿定是不会落下。南凤太子可是出了名的持久,活儿好。只怕此刻若不是还有外人在,夏桀心里也着实郁闷得慌,也不知道这几个老家伙还烦着他做什么,奈何此刻他空有一肠谷欠火也无处发泄,更不能放开手来策马奔腾,这厢房里早就上演开了春宫大戏,一战到天明方才罢休不可。
什么?种马?这等不上档次的词可形容不到他身上来的。这位太子爷也有这资本去挥霍、去享乐,纵观全华夏国,也没有人会说他的半点不是。毕竟,这位是华夏国皇室唯一一脉单传的香火,是名符其实的小祖宗,谁敢呛他一声,立马就拖去砍头了!
几个老臣唯唯诺诺,还想就密函上的事一并探讨。“殿下,这……”
“哎,你们这群老骨头,都这么晚了,还哄在这儿做什么啊!”夏桀一听到他们几个碎碎叨叨的声音就心烦意乱,一脸烦不甚烦地挥了挥手,一眼便知逐客令明显。
几个老臣显然知晓,这会儿赶他们出去,是要急着行乐了,只是眼下他们担心在心头,话还没说完,如何能走?“殿下,您这会儿身子还伤着,凡事还多请节制一点吧!”
“节制?”夏桀一听这话,眼珠子都瞪圆了。“什么叫节制啊?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懂什么风雪月?一点儿都没情调!快滚快滚!待在这儿只会扰人兴致!”
几个老臣面面相视一眼,然而却也无可奈何,只好齐齐地转过身打算退出门外。夏桀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冷不丁地发声:“慢着!”
几个人眼睛一亮,还以为这位太子爷要说出什么具有建树性的话,哪知他刚一开口,一群人就险些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可。
只听夏桀对着他们满怀期许的脸一本正经地叮嘱道——“今日在凤鹤楼那个美丽的姑娘,你们一定要替我查清楚啊!最好把人带到我面前来,若是找到那姑娘的下落,我定会重重有赏的!”
几个老臣伤感得老泪纵横。
苍天啊!他们还以为这太子爷想开了要跟他们说什么一本正经的话呢,亦或者要跟他们讨论要事呢,哪知他仍旧是纨绔不化,开口闭口离不开女人这个范围,难道真的要这位二世祖登上皇位,一统华夏国江山吗?华夏国纵是再繁荣,到了他的手上,也非要倾国覆灭不可呀!
几个老臣不禁开始为华夏国的未来而忧心忡忡,他们心底实则早已埋怨良久,为何国皇将这个太子宠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倘若有朝一日这位太子爷真的登基上位,掌得华夏国大权,那华夏国不早晚都要天下大乱?!
尽管几个人心中怨声载道,然而面对夏桀的要求,没有人敢回一句不是。“是,臣们定当全城搜索,一定不负公子所望!”
“嗯!那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几个老臣这才唉声叹气的退了出去,门方才掩上,夏桀身边的几个女子这才肆无忌惮地紧围了上来,若有似无地用胸挤。弄着。不得不说,她们对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极为青睐。单不论他阔绰豪爽的打赏,即便冲着他这张如神祗一般美丽俊美的容颜,她们也愿意白贴上去。放眼西凉国,什么样的美男没有,然而纵使阅人无数,她们也不曾见过这等比女子都要倾国美丽的男人。
然而不论这些女子如何卖弄风姿,不知为何,夏桀怀拥着这些身段妖娆的女人,眼前莫名浮现的,却是凤鹤楼那个清丽脱俗的背影。不得不说,这个女子尽管只是一面之缘,甚至对他毫不留情地一顿痛揍,但她如同是魔咒一般,以至于如今在他脑海中出现的都是她的身影。
就像是中毒了一样,尽管眼前美人环绕身侧,然而眼前却不断闪过那个女子的身影。
他未曾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