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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宴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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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安小夏的猜测是个错误,绝对的错误,当她意识到危险仓皇而逃时,身后圈住她腰的手硬生生的将她扯进那刚硬的怀里,接着便是可以预料的被甩上了床,可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望着她的脸眼神或深或浅,直到他喃喃出口的一句话。

    又一个第一次。

    她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就是拍了一下您的贵后脑勺?怎么跟毁了你人生似的?

    安小夏不知道的是,凌大少爷被她一拍都觉得心里微甜,他从小到大,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恭维的焦点,比他大许多的人都恨不得俯首称臣,而爷爷的管教一直以言传身教为主,以培养凌家下一代接班人为使命,故而寻常小孩子会发生的事,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比如,会被人拍脑袋,也许很荒谬,可事实如此,他不喜欢与人接触,这种放在平辈便有些侮辱的行为,凌亚斯在安小夏身上找到了一种变态的欢喜,于是,他很别扭的放过了她。

    第一次呵,小东西你还能挖掘多少个第一次,他突然很期待。

    当晚在度假村宴会大厅举行了一个晚宴,有西装革履的下属将烫金的请帖送上门来,安小夏望着上面的唐墨二字,朝凌亚斯投去无奈的目光。

    “休假也有应酬啊!”

    他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如果你开口相求,我会留在房间里陪你。”

    “呃……不是啦,你去就好了,我自己可以。”与他在一起时,那种强烈的存在感会让人如坐针毡,两人在一起一整天了,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凌亚斯闻言抬起头来,“你是我的女伴,要一起出席宴会。”

    安小夏瞬间垮下脸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双眼放光的看着他,“恐怕不行耶,我没有礼服。”她指了指身上的旅行良品——t恤牛仔裤,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谁知他勾了勾唇角,目光放在衣橱上,“行李箱里有礼物,你挑一件吧。”

    她瞬间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阳谋,不甘不愿的打开那半人高的行李箱,果然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堆衣服,有男士的三件套西装,也有女士的各种礼服,甚至还有内衣,她直接崩溃了。

    当她穿上一件却十分合适时,已经没有了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凌亚斯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整天摸也知道尺寸了。”

    “……”色狼!

    两人出现在宴会厅时已经离开始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安小夏觉得不守时很不好,可是凌亚斯却无所谓的模样,好像来参加这个宴会,便是对主人的最大尊重,她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果然是鼻孔长在脑袋上。

    本以为半路进场会比较低调,可是事实上他们的出现引起了全场的目光,投向安小夏的目光有惊艳有探询,甚至鄙夷或是同情,只有一抹目光盛满了思念渴望心痛……

    她下意识的朝目光的来源看去,果然见到那个白色的身影,脸都没看清便狼狈的低下了眸,竟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嗨,亚斯,欢迎你能赏光。”

    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唤回安小夏飘远的神智,抬起头来,却是今天在电梯碰上的那名男子,想到自己跟凌亚斯接吻被他看见,脸上便染上了一丝绯红,请柬上的唐墨,便是他吧。

    凌亚斯从容的点头,“内人化妆费时,来晚了还请不要介意。”

    唐墨如猎豹般充斥着野性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看向他身旁娇美中略显幼嫩的女孩,“这位是您的……”

    “未婚妻。”

    他浅笑着拉着她僵硬的小手,安小夏气愤自己被做了挡箭牌,明明是他故意拖沓还嫁祸给她!

    她气极反笑,对唐墨说道:“唐先生别误会,他开玩笑的。”

    几乎是同时,凌亚斯冷冷开口:“我从不开玩笑。”

    气场随着他的声音冷下来,可唐墨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数年,融洽气氛最是拿手,置若罔闻的一笑,端着酒杯介绍起几个比较熟悉的人。

    很多人想接近凌亚斯,可是他除了必要的宴会几乎不出席,所以众人苦于不能接近,今天难得的机会,便上前攀谈起来,他们的夫人则过来与安小夏说话。

    她本以为又是一场无聊的询问应付,可没想到,凌亚斯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她的手,虽然薄唇上噙着虚无的笑,但浑身散发的冷气还是将那些高贵的太太们隔绝在外。

    她被强制的听着他们聊股市商界,眼角的余光却无时不在寻那抹白衣,可是,一无所获,他走了吗?

    明明怕见他,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叫喧着想他,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可是自己偏偏又控制不住那颗向往的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身在曹营心在汉?

    终于,安小夏借着去洗手间,才躲开凌亚斯的钳制,推门而入,却见到了不想见的人。

    一身月白色深v长裙的林初羽正仔细的补着妆,她的走进在长宽的镜子里倒映出身影,她一愣,林初羽也一愣,然后便噙着轻蔑的笑回过头来,“好巧啊。”

    安小夏不愿与她多说,暗道怎么这么如此倒霉,上个厕所都不让喘口气的。

    她不搭腔,却阻止不了林初羽的冷嘲热讽。

    “你还真是好本事,我说你为什么能爽快的离开宏锦,原来找到了更大的靠山。”

    安小夏兀自洗手,银亮的水龙头争先恐后的流出晶亮的水,凉凉的透进心里,在林初羽越来越阴沉的目光中,淡淡的说:“在你眼里,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吗?还是说,男人是你利用的工具?”

    林初羽脸色瞬间铁青,“你一个小市民跟我扯什么高风亮节,若是没有目的你纠缠完宏锦又爬上凌亚斯的床是为什么?”

    “跟你说话真是费劲。”

    安小夏再不说一句话便走出洗手间,大厅里传来觥筹交错的繁华,可是灯光聚焦处却不是她想要的。

    洗手间外面是一条长廊,种植着各种花草,她穿着小鱼尾的礼服走在廊上,漫无目的。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她几乎闻到林初羽身上的香水味。

    胳膊被人一把拽住,林初羽气愤的说:“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安小夏的好脾气终于被磨光,眉目含怒的望着她,“你还想说什么?杨宏锦马上要与你订婚了不是吗?林小姐你炫耀也好讽刺也罢,该说的都说了,请不要彼此浪费时间!”

    说完挣脱她的手往前走,林初羽微颤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你到底对他施了什么法术,能让他对你念念不忘?”

    身形倏地僵住,半晌,才终于忽视心底蓦然窜上来的隐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水,“你该想想怎么样才能夺回他的心,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一个无关的人。”

    她没有再追来,安小夏一路稳健的离开,心里却如仓皇。

    自从得知他要订婚,她便没有再找过他,不是不想问为什么,她怕的是,他会说出一个理由让自己死心,还不如就此浑浑噩噩,没有结局的结局,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不是吗?

    不得不承认,对于杨宏锦,她就像只鸵鸟一样,埋头在麻木的沙子里,对一切的心痛置若罔闻,不去理会,于是便有了丝丝不断绝的想念,从林初羽的嘴里听到他还挂念着她的消息,安小夏的心很乱,不知道是窃喜,还是无可奈何的心殇。

    然而,她又在心里心心念念的想着,他还好吗?